口德吧，缺德事做多了，會短命的。”

顏敬軒像是想起了什麼，笑道：“哦對了，我好像還把你的子宮弄沒了，要不要我還你一個？”典型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肅靜！”直到警察的聲音響起來，他們倆才安靜如雞地不說話了，警察局的廖局長把父女倆的供詞遞到顏敬軒手上，穆錚也湊過來看。

“他們對意欲槍殺穆老先生的罪行供認不諱。兩位覺得，要怎麼樣處置比較好？”他是直接問了，這兩位在，有些法律程式可以直接省掉。

顏敬軒想了想：“他們在江城不是還有一套房子嗎？先把房子拍賣了再說。”最殘忍的刑罰，就是讓人生活不下去。

穆錚翻了個白眼：“那房子我早就買下來了。”

“那玩意兒你留著也沒用，咱們還是拿去拍賣了吧。”顏敬軒說得輕鬆，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居無定所，才是最生不如死的日子。

穆錚想了想，點點頭。

“行了，先把他們倆拘留在這兒，等那棟房子有買主了再說。”顏敬軒笑著。

倒不是說一定要拿著那房子的錢，他就是想看到覃家父女絕望的樣子，也算是給老爺子報仇了。

廖局長應了一聲好，三人就出了警察局，真的開車往覃家那套房子的地方去了，別墅已經殘破地不成樣子。

“這種地方誰會要？還得請人打掃……麻煩死了。”顏敬軒下車之後轉了一圈，還在不停吐槽。

季嫣從下車開始就一言不發，皺著眉頭很嚴肅的樣子，在房子周圍轉來轉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小姑娘在房子後面的小山上站定，去房子裡頭找了一把鐵鍬，找準一個土堆，埋頭開始挖起來。

“嫣兒，你怎麼了？”穆錚覺得有點奇怪。

小姑娘不說話，就這麼一直挖一直挖，直到鐵球碰到了什麼東西，她才停下來，把上面的土一點一點刨開。

頭，身體，四肢，穆錚在一旁看著大驚失『色』，土裡居然埋著一具男屍！身上已經腐爛，看起來十分嚇人。

穆錚條件反『射』一般，趕緊捂住小姑娘的眼睛。

“我就知道，這裡一定有屍體。”季嫣聲音低低的，“阿錚，這裡是覃家父女的房子，埋在這裡的屍體，會不會和他們有關係？”

穆錚聽著都驚了，那麼恐怖的一具屍體，他一個大男人看著，心裡都瘮得慌，嫣兒還能跟沒事人似的分析案情？

“可能吧。”許久，穆錚才緩緩開口，他的確是被那具男屍給嚇到了。

這要是真跟覃家父女有關係，還得專門請法醫來驗屍，想想就各種麻煩。

顏敬軒本來在房子周圍到處『亂』轉，看他們倆不怎麼動，也過來看了幾眼，打了電話讓警察局的人過來。

“這種噁心的事兒咱們就別管了。”看得出他也在強裝鎮定，“在房子周圍發現屍體，本來我只想讓他們生不如死，現在看來，不償命不行。”

三人沒再細看那具可怕的屍體，去佈滿蜘蛛網的客廳裡坐著等警察來。過了一會兒，廖局長帶著法醫過來驗屍。

屍體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腦袋上也有利器敲擊的痕跡，判定是他殺，至於跟覃家父女有沒有關係，還要進一步調查。

“還調查什麼？你們這群人怎麼不會辦事兒呢？”顏敬軒沒那個耐心在這兒耗著，“把這屍體往他們面前一放，看看人家的反應不就知道了？”

做刑偵的，總要懂一點心理學吧？

廖局長對顏敬軒抱歉道：“顏少，這個法子可行，但是不好辦啊，接他們來看屍體，人要是半路跑了怎麼辦？”

到現在為止，覃家父女的求生欲還很強，沒那麼容易就認罪。

見顏敬軒不說話，廖局長吩咐手下的警察：“先去確認一下死者身份。”

這個男人的死亡時間，是幾個月前，誰也不知道他埋在這裡多久了，但是時間大概和覃家父女離開江城出國的時間吻合。

“廖局長，我差不多可以確定，這人是覃家父女殺害的。”穆錚想了想，跟警察一起破起案來。

“怎麼說？”

“覃家父女離開江城之前，覃氏的公司快破產了，覃明城為了籌到資金做最後的努力，借過高利貸，最後專案失敗了，還是沒還上。”

所以，他在離開江城之前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高利貸的債主。

廖局長點點頭，他們斷案得講究證據，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們犯罪，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