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讓我離開。。。汗一個,如此實在讓我這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傢伙尷尬無比,怎麼也沒有辦法像哈迪老師那樣對於探索女性身體的奧秘樂此不疲。。。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很好奇的。
不過,我在這方面應該算是正人君子吧?反正在月妮這個我認為是自己妹妹的小傢伙面前,我是絕對不好意思利用她的無知和單純而達到我猥褻的目的的。於是我勉力挖掘著自己笨拙的言辭,拼命尋找著每一個可以利用的東西,威逼利誘,詛咒發誓,尋死覓活,手舞足蹈,落井下石,死說歹說終於用每天隨便她想吃什麼吃什麼,晚上需要給她講有趣的故事,不能在她睡熟的時候偷偷離開等等條件換回了她同意自己洗澡換衣服。而我為了她的安全又‘重’金請來了那個侍從小姐幫忙,免得她因為某種原因‘淹’死在澡盆當中。。。
當我焦頭爛額的脫身出來,就看見了南一臉同情的樣子,微微鬆了一口氣,現在我倒是有點體諒母親的不容易了,想我小的時候,一定也給她添了不少麻煩吧?她還真是辛苦呢。。。略感沉重的搖了搖頭,我向南招呼道:“怎麼?飯菜準備好了?”南聳了聳肩膀:“人家有規定,必須在飯堂用餐。。。否則,出了什麼意外沒有辦法追究責任。。”我撇了下嘴巴:“責任?他們什麼時候想過什麼責任?縱容這裡的人暗殺偷襲什麼的也算責任麼?”
南‘呵呵’一笑:“不好說哦,或許這個就是他們的責任吧。。”我也懶得說什麼了,既然有規定,那麼就遵守好了,不過在那之前:“南,你在這裡等月妮出來,我先休息下。。。”南‘哦’了一聲,突然有點古怪的笑道:“卜丁,我突然在你的身上感覺出一種母性的光輝哦。。。難道說。。。”我眉頭擰成一團,狠狠的一下敲過去。。。他猛的向後縮去,身體似乎都產生了淡淡的虛影。。。我雖然很驚訝他所表現的速度,但是想在我的長項當中和我較量,單憑這個是絕對不夠的。
南明明已經看到那敲下來的手指從自己的前面打空,但是卻依然感覺到了額頭老位置上熟悉的痛了一下,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原來自己躲開的僅僅是一個虛影,落在自己頭上的才是貨真價實的手指。。。於是他剛剛清醒又陷入了迷茫,究竟對方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技巧連自己最厲害的身法也沒有辦法躲開?他這麼想著,覺得眼前這個同伴身上的神秘氣息越發的濃厚了。。。就是這種神秘和對方經歷的傳奇使得南發現自己居然開始欽佩起這個明明是盜賊卻擁有著不遜自己武技的傢伙了,這種欽佩並非是那種開玩笑似的景仰,而是一種潛意識的存在,當這種感覺被發現的時候,已經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慢慢的進化的就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服。。。彷彿面對自己長輩一樣的感覺。
有點茫然的看著那個盜賊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漸漸的走回房間的背影,南突然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親切感。。。完全不像是剛剛認識幾天的樣子。。。微微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喃喃的自語起來:“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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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刺刺的趴在床上酣睡著,長久以來受鍛鍊而養成的習慣讓我可以在幾息之間睡熟,也可以在幾息時間當中完全恢復清醒。。。時刻保持逃命的體力,發現危險的警覺心是一個希望自己活得更長些的盜賊必須擁有的能力。現在就是考驗我這個能力的時候了。。。幾乎就是我剛剛睡著的時候,一個纖細的身影已經小心的摸索到了這個房間,慢慢的向我的方向接近。。。
這個人明顯不是什麼偷襲的高手,不但經常碰到某些做為遮擋障礙物發出某種聲響,更讓我好笑的就是她自己也因為意外和疼痛不時發出含糊的‘哼唧’和咒罵。。。僅僅是這些聲音,也足讓我知道她是什麼人了。。。除了那一對兒妖精姐妹當中的美奈兒大小姐,還有誰能夠這麼愚蠢的摸進一個盜賊的房間呢?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她不去獸人那邊,反而找到我的頭上呢?難道是因為那邊監視的人多?又或者乾脆就是她迷路了?
這麼想著,身體卻沒有任何的移動,呼吸也依然保持著原樣,根據她身上的氣息波動判斷,她並沒有殺掉我的念頭,否則根據她這種蠢笨又自以為是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掩飾掉那種殺氣,哦,或者說她究竟殺過人沒有都是需要研究的問題。。。既然對我沒有威脅,我也就樂得‘看’她究竟想幹什麼了。。
她既費勁又勉強的湊到了我的身邊,然後用一隻手輕輕的掩住了自己的口鼻,似乎是害怕自己因為緊張而顯得粗重的呼吸驚醒我吧,還真是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