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嗎？”

巴爾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說話了，現在他感到了一陣陣的反胃，他怕自己當場吐倒。

好一會兒，巴爾才恢復了過來，他乾脆無視了陷入自我迷戀的夏洛克，轉而對著落星說道：“他這是怎麼了，你把這傢伙帶來幹什麼？難道想看我吐死嗎？”

“當然不會是這樣，”落星輕笑著說道：“我帶夏洛克大人過來其實是想讓他擔任我們城堡的專屬商人，成為您旗下的御用商人。我覺得他有過從商的經驗，而且現如今他的樣子確實很有說服力。”

說服力？是很有殺傷力吧。巴爾想，特別是對於女性來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人原來是一個好商人，而且他絕食之後有了成為更好的商人的身體基礎，但他不合適啊。”巴爾看著落星滿臉的不信，只好說道：“好吧，我讓你看看我為什麼這麼說。”這麼說著，巴爾扭過頭對著夏洛克問道：“夏洛克，你喜歡我嗎？心中最想對我說的祝福的話語是什麼？”

夏洛克想了想回答道：“巴爾大人，我簡直喜歡死了的你。我衷心祝福痛苦女士永遠與伴隨在你的身旁。”

“看到沒有，”巴爾說，“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有關鍵麼？”落星迷惑了，“抱歉，我還是不明白關鍵在何處，能否解釋下。”

“並不是太難，不過是簡單的詞語遊戲，”巴爾笑了笑解釋到：“夏洛克他剛剛說；‘我簡直喜歡死了的你’，乍一聽，就是很喜歡我，其實不然，他是在說‘我喜歡，死了的你。’他不喜歡我活著，他希望我死去。隨即的祝福更是如此，但凡在印記城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不要接近痛苦女士，除非你不想活了，而他祝福痛苦女士永遠與我同在，就是想要我早些去死。”

“啊！”落星驚呆了，她完全無法理解事情怎麼會這樣：“那，那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我知道你想不明白，怎麼看夏洛克都不是一個有勇氣說真心話的傢伙。”巴爾說道：“況且他還是一個尤格羅斯魔的商人，說謊對於他來說就如同喝水一般簡單，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實在是太不智了，太不可思議了。落星，你是這麼想的吧。”

落星猛點頭。

巴爾聳了聳肩說道：“其實沒什麼好疑惑的，事情很簡單，這胖子，呃，是夏洛克這小子他並非不願說謊，而是他不能說謊而已。似乎彌塞拉曾經對他做過什麼可怕的事情，恐怕這傢伙這輩子都只能說真話了。”

“怎麼可能！”落星激烈的反駁道，“在此之前他還說他能在床上征服羅絲女神，他還說他是一個古板守舊的男人，喜歡傳統忠貞的女性，討厭蕩婦，無法和他不愛的女人上床。”

“他確實說了這些話語！”

“這怎麼可能！”落星說道：“你我都知道，他是一個尤格羅斯魔，我寧願相信多元宇宙明天就毀滅，也不相信這樣的事情！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大概知道原因，”巴爾說，“這也是我剛才忍不住想吐的原因，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為什麼不！”

“唯一的原因是夏洛克剛剛說的都是真話，”巴爾說道：“落星你些別激動，聽我說完，一般看來騙子就是欺騙他人的職業，他們整日說著謊話，一個大騙子能欺騙許多許多人。但真正最高明的騙子卻並非是欺騙他人，而是欺騙自己。”

“欺騙自己？”

“是的，就是欺騙自己。唔，怎麼說呢，你見過推銷員嗎？”巴爾不等落星迴答就自顧說了下去：“當然你沒見過，你自然也沒有見過保險推銷員了。但一個簡單的理由就是，如果你想要他人相信你的話語，那麼你自己就必須先相信自己說出的話語。”

落星一時間儼然成為了好奇寶寶，她大睜著眼睛問道：“什麼是保險推銷員？”

“是一群能以，你某一天可能吃飯把自己噎死，走路被天上掉下的東西砸死等理由像你收錢的強大存在。而且最大的問題就是，就算你給他們錢，某一天你吃飯仍然可能把自己噎死，走路的時候天上掉下的東西仍然會把你砸死。總之他們都是很強大的人，別管這些，我想說的是，在夏洛克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是真的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古板守舊的男人，喜歡傳統忠貞的女性，討厭蕩婦，無法和他不愛的女人上床。如果他真的這麼認為的話，那麼他就不算是說謊了。”

落星明顯的站立不穩，她搖晃了下說道：“這不算是謊言，難道算是真心話？”

“只能是如此了。”巴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