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的安全,我們這就回去吧。”
好一會兒,俊美的年輕人才冷冷的說道:“菲拉西利亞!”
“什麼?”
“請不要在稱我為國王了,”菲利普說道:“我不喜歡那個稱呼,還是稱我為德魯伊吧。”
“哼,我知道了。”
在血腥王座之上,巴爾與賽倫德斯兩人開始分析這次冒險的得失了。兩人很快就談到了這次戰爭的奇怪局勢之上。
“就像是在打撲克,最好的牌往往不會一開始就亮出來的。好牌往往會被留在手中,直到最關鍵的時刻才會打出來,這樣才能體現出好牌的價值。大撲克是如此,戰爭同樣也是。”巴爾說完之後看著對面一臉痴呆的黑貓,不快的說道:“賽倫德斯,你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剛才說的話語中有什麼難懂的嗎?”
“確實有一點我不明白,”賽倫德斯虛心的問道:“什麼是‘打撲克’。”
“七層地獄啊,這可真是一個蠻荒的世界,我差點忘記了你們甚至連撲克牌都沒有見過了。”巴爾搖了搖頭之後從自己的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副由地獄巴爾鐵匠鋪生產的精緻的撲克牌,如果要說有什麼不足的那就是這個世界之中紙質品太過昂貴,而且也很難找到合適的紙張,所以這一副牌是鐵片做的。當然,材質的不同對於這幅牌的精美外觀沒有似乎的影響,巴爾隨手就把撲克牌扔給了黑貓說道:“看看吧,這就是撲克牌。我等會就教給你怎麼玩,這遊戲在我那兒可是流行的很,比起簡單的扔骰子要有意思的多。”
於是話題很快就從戰爭之上岔開了,當巴爾交會賽倫德斯玩撲克遊戲之後賽倫德斯頭上那頂最為珍視的帽子以及帽子之上的火烈鳥羽毛都已經輸給了巴爾。
“好吧,我知道你不服,但是學習總是要付出帶價的,你可不是輸不起吧。”一句話說完之後巴爾自己就笑了:“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了,現如今你也知道怎麼打撲克牌了,那麼我剛剛說的話你也應該理解了吧,只要你能說的好,那麼這頂帽子還給你也無所謂。”
“你的意思是雙方都沒有拿出最強的實力?”賽倫德斯皺眉說道:“可是為什麼呢?”
“當然是因為乘人不備背後下手才能使得攻擊最大化,”巴爾隨手就拔下了手中帽子上的火烈鳥的羽毛,將帽子仍回給了賽倫德斯,“這羽毛我就拿走了,你別不高興,在地獄之中帽子上僅僅帶著以紅色的火烈鳥的羽毛一般的魔鬼只會把你當然弱者看待,你最少也該帶上一隻禿鷹魔的黑羽吧。”
“禿鷹魔?”
“深淵裡的惡魔,有著禿鷹腦袋,很好辨認的。幹掉他們之後在拔下他們身上最美的羽毛,這樣看到你魔鬼就會明白你是一個能夠獵殺惡魔的戰士了。”巴爾拍了拍躍躍欲試的黑貓的腦袋說道:“先別急,這段時間在地獄之中幾乎看不到什麼惡魔,或許是他們也有什麼事情在忙吧,想要獵殺惡魔就過段時間再說吧。”
說完之後巴爾就不再理會賽倫德斯了,黑貓雖然不蠢,但是他在被巴爾變成貓之前畢竟也不過只是一名單純的貴族劍客而已,貴族禮儀,餐會,舞蹈以及其他的一些貴族們喜歡的東西賽倫德斯很是精通,但是對於政治以及戰事方面的東西他卻缺少天賦,僅僅從剛才的對話之中巴爾就已經明白了賽倫德斯的才能了。
黑貓不是一個值得培養的物件。
這次戰爭本就不簡單,第一領主扎瑞爾,叛徒魔犬內加爾,看似僅僅只有兩方在大戰,但事實上天界的天使軍團也異常的安靜,同時表現出異常的還有那些深淵之中散發著惡臭的惡魔們。但最可怕的還是不論是入侵的天使,還是不見蹤影的惡魔,他們的沉默都有著相當強勁的理由讓人相信這是應當的。
天界的軍團需要守護他們漫長的補給線,前線吃緊,等等這些全部都是天界軍沉默的好理由。
惡魔的深淵同樣被天使們攻打,惡魔自顧不暇,那裡有功夫來管魔鬼的地獄。這理由更是讓人信服。
但巴爾卻深刻的明白,所有的理由都不過是用來說服他人去相信的,而當戰鬥發生到一定的時候這些理由絕對會因為別的什麼理由被完全的推翻。
得出這一結論的僅僅是因為扎瑞爾與內加爾戰爭雙方的僵持,戰鬥到了第五十多天了,這場戰爭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快二個月了。但是雙方的高層仍然在小心的試探著,兩邊同時派出了炮灰部隊去刺探對方,真正的實力全部都隱藏了起來,這種做法分明是在小心堤防著什麼。
對方提防的肯定不是在一邊鬧騰的小小的巴爾了,畢竟不論是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