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一聲,險些折斷,被壓成了弓形。
今羽看著那魁梧中年人,不禁暗歎,好強的力量,這人看上去雖然身材魁梧,體量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百八十餘斤,那足有二寸厚的木凳,所能承受的力量,少說也有四五百斤,這位一座上去,便出現了此等變化,已然能夠說明,這位,是一個練家子。
惡!撲!
那魁梧中年人先是打了一個酒嗝,又放了一個響屁,惹的周圍不少人都皺著眉頭捂住了鼻子,這位不知道今天吃了什麼東西,屁的臭味兒直往鼻孔裡鑽,彷彿桌子上的菜都變了幾分顏色。
有幾人已經起身,朝客棧外走去,嘴裡罵罵咧咧,那魁梧中年人轉頭看了一眼,尷尬道:“兄弟莫要介意,我今天吃了點黃豆外加一點鹿肉,又喝了點酒,所以這肚子有點不爭氣。”
那青年看著魁梧中年人,捂著鼻子,“獵三兒,大夥誰不知道你是遠近聞名的放屁大王,今天在這位兄臺面前,你怎的還像是大姑娘上驕一樣?頭一回大大夥面前放屁?”
那獵三兒瞪了青年人一眼,卻並不生氣,“小白臉,我可不像是你,有屁憋著不放,暗地裡再尋個沒人的地方稀里嘩啦,俺這叫實在。”
“要論起實在,有誰能比我實在?”在這時,那農夫抄起了糞叉到了桌子前,噹的一聲杵在了地上,鬆手坐了下去,那糞叉竟然不倒。
白衣青年看了一眼屎黃色的糞叉尖端,立即皺起了眉頭,捂緊了鼻子,道:“農不豐,快把你這東西拿走。”
農不豐嘿嘿一笑,“秋錦白,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規矩?糞叉不離手,這樣我才有安全感。”
“去你孃的安全感,你他孃的又不是娘們,要什麼安全感?”那獵三兒罵道。
今羽見這三人還真是有意思,見面便吵了起來,想來是極為熟絡了,他剛進東來客棧時,眼中便只有這三人,他們其中任意一人,都完全不像是表面上看似那麼簡單,尤其是那農不豐,修為竟然已經達到了太虛境三層。
他手中的那把糞叉,若是跟尋常人講,那只是用來鋤糞用,或許他們會深信不疑,然而在今羽看來,那柄糞叉,可是真正的殺人利器,只有血在經過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後,才會變成黃色的結痂狀物。
還有那獵三兒,看似粗魯,卻也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太虛境強者,最後那白衣青年,是他們三人裡修為最高的一位,太虛境五層的實力,完全內斂,如期不是他那把扇子暴露出了他的身份,不認識他的人,還真的會以為,他就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
那白衣青年,今羽已然確定,他是呂家的人,餘下的兩位,他還要繼續瞭解一番。
“三位皆是太虛境強者,想必無事不會來這等烏煙瘴氣的地方吧?”今羽直接挑明,道。
秋錦白一笑,道:“兄臺不也是如此?恕我等眼光愚鈍,竟然看不出兄臺是何修為。”
“修為不重要,今日我等有緣聚到這東來客棧,何不暢飲一番?”今羽舉杯道。
“兄臺果然是個爽快人,我老三兒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人。”那獵三兒自行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農不豐一雙小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向前湊了湊,小聲道:“兄臺,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傳送法陣中到底出了什麼事?”
秋錦白和獵三兒神色皆是一變,他們皆是有心拉攏今羽,卻被他搶了個先,到東來客棧裡的修仙者,無疑都是為了獲取情報,那農不豐資歷在柳陽城中非常老,看人的功夫也較他們兩個要高一籌。
農不豐已經隱隱猜到,今羽是為了傳送法陣的事而來,便故意發問。
誰知,今羽面不改色,像是在聽傳聞一樣,道:“既然農兄已經說了,那我便來聽聽,這柳陽城的傳送法陣中,究竟藏著什麼玄機。”
農不豐左右四顧,“想必當日你也見到了樸文淑那個女人,嘖嘖,那個女人,可真的不得了喂,她密謀害了親夫的事,已經傳遍了柳陽城。”
“哦?”今羽來了興致,“她為何要害死親夫?”
“這個臭娘們!”獵三兒一拍桌子,憤憤的道:“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個娘們,表面看上去漂亮的緊,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她與那陸雲驚有染!嘿嘿,她以為事情做的密不通風,老子可是在柳林親眼看見她與那陸雲驚勾三搭四,嘿嘿,他媽的,說起來,那娘們可真是他媽的極品,要是能睡一晚上,把老子吸乾了老子都願意。”
秋錦白一拍獵三兒肩膀,“我說三兒,你到底是恨那娘們,還是喜歡那娘們?不如,我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