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十分緊張,龍天嬌手勢金色長劍與黃金甲士對峙,那些甲士剛才被她震懾,卻是還未真正動手,只是個個暗中握緊了手中長槍。
不知道是誰壯膽大喝了一聲,直將長qiang刺向了龍天嬌的喉嚨,帳篷原本便是不大,長槍瞬間已至龍天嬌面前,龍天嬌卻是面色平淡,連躲都未躲,屈起纖指一彈,一道金光自手指上激射而出,砰的一聲與長槍尖端撞到了一起,片刻間,長槍上如同覆蓋上了一層黃金液體一般,十分耀眼,緊接著,那名握著長槍計程車兵在受了巨力之下身體向後倒飛了出去,直撞到了營帳柱子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龍天嬌一擊便是擊退了那名黃金甲士,非但未能徹底將餘下的甲士震懾,反而激怒了他們,這些甲士做為凌將軍的護衛軍,皆是有些結魂境的修為,在長期的訓練中,已然將生死置之渡外,在聲聲大喝中,十幾道槍影呼嘯著向龍天嬌疾刺了過去。
今羽皺著眉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雖然這些甲士單獨對付起來很容易,若是十幾人同時出手,便是龍天嬌,一時間也會顯得手忙腳亂,此時今羽不得不出手了。
伸手召喚出混元劍,今羽剛欲將迎面而來的長槍斬斷,在這十分緊張的一剎那,突然自營帳外傳來了一聲蒼老卻帶著幾分熟悉的聲音:“凌將軍可在?”
這道聲音來的如此突然,卻是仿若軍令一般,使得那些黃金甲士停住了手中長槍,今羽和龍天嬌也是在此刻停手,雙方又是陷入到了對峙當中。
“凌將軍,你們這是做什麼?”蒼老的聲音自營帳內響了起來,在眾黃金甲士後,一白髮老者一臉驚愕的看著帳篷內的眾人,顯然沒明白過來這是在做什麼,他動了動空空如也的左袖管,似是想要召喚出隨身法寶,卻是已然想起,他的左臂已經不在了。
“白……白長老!你怎麼會在這裡?”今羽已然認出了這白髮老者,赫然是他在奪回樞密尊時同行的白長老,只是他如今不知為何失去了左臂,面容也是蒼老了不少,難怪剛才今羽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
“你認識老夫?”白長老打量著面前這位表情驚訝的年輕人,皺著眉頭回憶著他認識的年輕才俊,卻是如何都想不起來,面前這位年輕人究竟是誰,只是他不經意間看到了今羽手中長劍,登時便一笑,道:“我還當是誰,原來是今羽小侄,你怎麼到這軍營中來了?還易了容?”
“說來話長,稍候再跟你解釋。”今羽此時也很是好奇,白長老竟然也是來了軍營中,不知道所謂何事。
“白長老,你認識這人?可是知道他是何來歷?”凌將軍表情很是古怪,看向了白長老問道。
白長老嘆了一口氣,慘然道:“何止是認識,我與今羽小侄曾經同生死過,若不是他奪回了樞密尊,如今我靈溪郡已然成了魔巖城的地盤了,靈溪郡有此等人物,是我王朝之福!他是靈劍宗的弟子,是我靈溪郡的子民!”
身份被識破,今羽索性一把扯下了臉上的易容面目,露出了他略帶風塵,卻是線條分明的臉,他朝著凌將軍一拱手,道:“靈劍宗上官峰迴座下弟子今羽,見過凌將軍。”
“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以凌將軍的定性,在此時卻也不禁有些錯愕,若不是白長老出現,他還真將今羽當成魔巖城派來的奸細給抓起來了,昔日曉天劍派在被磨巖城圍攻時,便是他帶領著王朝軍隊一舉殺進了曉天劍派中,救下了無數的曉天弟子,便是在那時,他與白長老相識,直到現在,在重要的議事中,白長老都不曾缺席,他的話,凌將軍自然是相信。
白長老所言是真,那便是說明,祁玉堂果真如同今羽所言,已然與魔巖城勾結,企圖毒害於他。
“來人,將祁玉堂給我拿下!”凌將軍也僅僅是錯愕了片刻的功夫,便一聲斷喝,下令將祁玉堂擒下。
眾人在之前將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今羽和白長老身上,一時間竟然是忘了祁玉堂的存在,在凌將軍下令後,黃金甲士這才在營帳內尋找起了祁玉堂,只是他早已經不在營帳內,彷彿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哼!”凌將軍一聲怒哼,轉身坐回了座位上,面色冷峻的看向了賀副將,並未開口說話。
賀副將表情陡然一緊,他自知凌將軍此刻已然動了真怒,祁玉堂逃走,便是說明,今羽所言句句屬實,他雖然不願意相信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與魔巖城勾引,只是事實擺在眼前,身為凌將軍的副將,他本應該盡職盡責。
“馬上封鎖營地,將方圓二十里範圍內的關卡徹查,一旦發現祁玉堂,格殺勿論!”賀副將握著大刀的手背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