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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雪卻不解卓凡的心思。以為他不知道外面來的是誰,拍拍卓凡說:“是阿炳和駱駝啊!”
說著,伊雪站起來,邊整理著剛才鬧時弄皺的衣服,邊朝外脆聲喊道:“阿炳,駱駝,你們等一下,我和卓凡正在床上呢,我這就出去給你們開門。”
卓凡看著伊雪,不禁愕然。
洛雷和草維在外面也是愣了,料不到伊雪會喊這麼一嗓子。
伊雪把他們兩個帶到屋子裡的時候,卓凡已經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手中拿著茶壺正往杯中倒水。
看見兩人進來,卓凡瞪了他們一眼。洛雷和草維看卓凡的這副表情,再聯想起剛才伊雪喊的那句話,不禁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是尷尬。
“坐啊!還客氣上了?”卓凡說。
二人連忙唯唯諾諾的坐下了。伊雪拿著水杯去給二人倒水去了。
草維湊到卓凡耳朵邊輕聲說:“對不起啊,大哥,我們不知道你和伊雪正在……咳咳……那什麼……要不我們也不進來打擾你了……”
卓凡瞪他一眼,看著他倆惶恐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說:“那什麼?瞎想!你倆看看,你大哥像你說的那種人嗎?”
草維聽了這話,回頭和洛雷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的面向卓凡,狠狠的點頭。
卓凡一陣鬱悶,心說我雖然是有點色,但不至於從臉上就能看出來吧。
當下卓凡“啪啪”的打了兩人腦袋一下,說:“瞎起鬨,沒你們想的那樣,剛才我跟伊雪在鬧呢……唉,我說你們倆怎麼來了?駱駝你的傷都好了?”
草維點點頭,說:“嗯,我現在不僅全好了,反而有一種重生的感覺,彷彿死了一次能力又變強了。”
“嘿嘿,你當死亡跟壯陽藥一樣啊?死的越多,能力就能越強?”卓凡調侃他。
草維嘿嘿傻笑兩聲,撓撓頭說:“反正是沒有什麼大礙了,打個架,收拾十幾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大哥,今天我跟駱駝說起來先前那事,那個叫含俞的把咱們兄弟弄巡防隊去了,大哥,這仇不能不報啊!”
洛雷隨聲附和:“是啊,大哥,上次我們在校門口算是受挫了,兄弟們都窩著一肚子氣呢,如果不去找回場子。難平眾怒。”
“有什麼好怒的,連這小小的挫折都經受不了,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卓凡看了他們一眼,看出來他們是早已串通好,來跟他說的,當下,他擺出一副老氣橫求的樣子,說的草維和洛雷都有些慚愧。
“他媽的,但是這個場子,老子是一定得找回來的!”忽然,卓凡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草維和洛雷相顧無言。
草維和洛雷當然不知道,卓凡之所以一下就同意了他們的提議,除了他們說的那些事之外,更重要的是伊雪剛才跟他說,那個含俞一直纏著伊雪不肯放手。
伊雪端來了水,幾個人便在那裡計劃著他們的復仇行動。
而此時,含俞正和幾個小弟在外面過著奢靡的生活,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張網正在逐漸朝他籠罩過來。
經過傾月城學院門口那件事,含俞覺得自己已經將卓凡踩在了腳下,就算是他還有什麼不服也不會再和自己正面衝撞了。所以,他放心大膽的每天都來夜總會里找樂子,醉生夢死。
含俞依然待在傾月城,因為這樣方便他不時的去伊雪家裡騷擾。以讓伊雪的家人同意他和伊雪的婚事。
這天,深夜一點左右。
傾月城的街道上已是行人寥寥,含俞帶著幾個小弟從一家酒樓中走出來,帶著滿身的酒氣,走向了一條馬路。
而這條馬路上,卓凡早已帶著幾名小弟在那裡埋伏多時。他們摸清楚了含俞的生活習慣,料定他今日也會像往常那樣,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條路上。
“大哥,跟著您,我才總算是懂得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生活啊。以前,我還不知道人可以活得這麼瀟灑!”幾名小弟邊走還不忘邊拍含俞的馬屁。
“是啊,宇哥在嘉蘭城是頭號公子,來到傾月城,也是無人敢與他一比啊!咱們跟著他,自然不會吃虧了。哈哈哈!”另一名小弟說。
含俞聽了眾人的話,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但是嘴上卻虛偽的說:“哪裡,傾月城也是藏龍臥虎,頭號公子這個頭銜可不能隨便戴呀。”
“傾月城的強人是不少,可是,若是說大哥不稱自己是頭號公子,哪誰敢稱自己是?”
“對啊,上次不是有個叫卓凡的人很猖狂嗎?最後不照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