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卻知道,這就是最接近事實的一種可能『性』了。
而接下來黎伯焱所說的,與她所想幾乎相差無幾。
黎伯焱的語氣,無悲無喜。
“昨晚你們走了之後,我家阿姨給我媽打了電話,不知道和我媽說了什麼……”他說到這裡停下來,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頓了頓才接著說:“我媽就回來了,然後,就像那天一樣。”
就像那天一樣。
黎元淮聽到了這六個字,簡直覺得渾身冰涼。
她不知道二『奶』『奶』回家會對黎伯燒做什麼,也不敢知道。
可是黎伯燒現在已經躺在了重症病房裡,渾身上下『插』滿了管子,看著可怕極了。
“姑姑的傷……很嚴重嗎?”她眼眶發紅。
黎伯焱點了點頭,眼眶更紅了。
不過他沒有順著這個話題接著說下去。
他說著毫無關係的另外一件事:“淮淮,我昨晚打聽了一下,周老就在這間醫院做化療,大概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你要準備準備了,咱們大概得出些別的主意了。”
黎元淮完全沒想到他現在還有心思說這些。
“我知道了。”她說。
黎伯焱接著把話題繞了回去:“這段時間我會以這件事為藉口,一直讓乖乖住在醫院裡,你留下來陪著她,這樣也好接近周老。”
“好……”黎元淮答應著。
“昨晚唐初怎麼說?”
“什麼也沒說。”
黎伯焱想了想,“倒也是好事,她肯帶著你,就證明這件事她應承下來了,而且不為別的,只是衝你這個人。”
他笑了笑,拍拍黎元淮的肩膀,“淮淮,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晏飛白,唐初都是個非常重要的人脈。她代表的,可是整個南港的勢力。”
黎元淮因為不太瞭解唐初,所以不能判斷他所說的“衝她這個人”這個說法,是不是準確的。
可無疑,唐初這個人對於想要在官場混的人來說,絕對是個強有力的後援和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