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黎元淮又問他:“那個芒果甜嗎?”
他回答:“甜。”
說完,兩人就沒了動靜。
誰也沒有要再主動開口的意思,而這樣的平淡,在他們兩個之間,也並不是特別尷尬的。
唯一可惜的是,時光不用記錄,不用關注,只待在那裡,便會匆匆忙忙的過去。快到黎元淮只覺得不過片刻,晏飛白便說要走了。
縱然有千般不捨,她也知道,晏飛白這麼多日沒來過了,這麼多日的巨大改變,這其中,定然是有原因的。
既然是有原因的,那麼偶然來一次,忽然久留也一定不好。
這思量不過只在一念之間,她想明白了便說:“那我去給你放風,你偷偷摸摸的走,這樣就不會碰到不想碰到的人了。”
晏飛白先是皺眉,隨後倒是點點頭。
她不疑有他,越過他開啟門,就要出去。
然而,在她開門的一瞬間,晏飛白忽然將她拉了回來,攏到懷裡,緊緊的抱著。
“淮淮……”他呢喃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黎元淮手握著門把,覺得自己整顆心都在砰砰砰跳個不停,好像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一樣。
她的手掌握緊再鬆開,隨後終於輕輕落在腰腹間,晏飛白緊緊摟著自己的手上。
“我……”
他只說了這一個字,又忍下了後半的話,黎元淮既想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是又覺得不應該逼迫他。
她只能一下一下拍著他的手背,一言不發。
片刻後,晏飛白忽然鬆了手,匆匆下樓。
黎元淮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那一瞬間,忽然覺得特別難受,可是……難受又如何呢?
這一年,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除夕夜裡,魯家山河張奇峰又竄到壹號院來,到處的招貓逗狗,看起來與往年並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