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個……可行?”北護法被推出來做炮灰。
“你們不信我麼?你們認為我沒有姐姐的本事麼?我沒有權利讓你們這麼做麼?恩?”我四個反問,嚇得四人“撲通、撲通”跪倒在地,緊張得說“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哼!不敢,你們的行動不已經說明了一切,你們這樣說,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屬下之錯,請主上懲罰”
“懲罰?懲罰有何用?你們不信,我罰完你們還是不信,何況我一向以‘德’服人”。
四人一聽我的話,臉刷白,有泛青的跡象,我很納悶,我說大實話,他們為什麼還如此恐懼,我沒對他們用過什麼類似滿清十大酷刑之類的懲罰啊,只不過有時候精神上摧殘、折磨他們一下。
“師傅,看來拜倒在你的淫威下的不止我一個啊,嘿嘿!”蛋塔突兀的冒出一句,自己還得意非凡。
我懶得和傻子說話,抄起茶杯砸向他,他隨手輕鬆一接,滴水未灑,放到嘴邊故作瀟灑的喝一口,“師傅,這種雕蟲小技你就別再用了,丟人啊,麻煩您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靠,這小子,還和我拽上《海燕》了,剛揍完他,皮又癢癢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對不起他的這番話。
我微微一笑慵懶的說,“好呀,如你所願。”說畢,我施展隔空點穴,不過這次我很仁慈,沒有點他的啞穴,他能暢意的呻吟。
“你們四個贖罪的機會來了,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去抓螞蟻,誰抓得多,誰的懲罰越輕。”
“呵呵~~哈哈~~~噢噢~~,師傅,徒兒真的知錯了,呵呵~~放過徒兒吧,哈哈~~”
沒人理他,各自忙各自的,我看著目瞪口呆的小侍女,無奈的說,“你,去廚房找點兒蜂蜜,還要幾根鵝或鴨的軟羽毛。”
……
“好好,來把蛋塔剝光,吊在桶上,腳裡桶底一寸就可以了,等等,先把蜂蜜塗在他的腋下、胸膛、後背、腿肚、腳心……,好把螞蟻倒在桶裡,不錯不錯,做的非常好……”
四人看著蛋塔胸上的傑作,個個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