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別說了,我以前也欺負過他,如果他真要報仇的話,那我也慘了。”
“糟了,咱們大家可都得玩完啊�小
那些站在左右的家丁丫鬟們看見躺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的兩名家丁,在聯絡起他敲鐘的意圖和他此刻的武藝修為,幾乎就同時想到了這小子今晚來的真正意圖何在。
在這些人之中無不都是曾經狗仗人勢,或者狐假虎威欺辱過他的人,現在盛無忌實力強大了,有足夠的本事可以報復了,那麼,今晚定然會是一個血洗的夜晚?
不由紛紛小聲交頭接耳的猜測起來,而當聽到“報復,兩個字眼的時候,曾經在盛無忌身陷莊子大牢之時,對盛無忌施行過利刃捏手,燙印烙胸的那三名獄卒,則是立刻嚇得面如土色,汗如雨下。見勢不對,幾人暗自嘀咕幾句之後。便一步一挪腳的往後推,轉身就想要急迫離開這裡的時候,,“站住,想跑?往哪兒跑!
罡氣已修煉至木氣上品的聲音,神色強大,視能透出方圓幾十裡,這三名獄卒的動作雖然十分小心,但還是被他現了。只聽他大喝一聲,雙腳一顫大地,頓時迎入高空,渾身聚集的罡勁驟然外放,那空氣中的金屬氣流,頓時在他的拳勢控制之下,豁然變成了數柄利刃,“刷刷,幾聲擊空破響,便逐一紮住了三名獄卒想要逃跑的雙腳,紮下數柄刀鋒。令他們身子全然無法動彈!
同一時刻,那刀刃似乎在扎到腳趾之時,還在隨著一種莫名力量的控制而往下不斷深扎,疼得三人齜牙咧嘴。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嘴中不住的哭喊求饒之類的話。
“哼!饒了你們,我過得了自己這關嗎?”
身形擺在半空的盛無忌卻是冷哼一聲,面對三名獄卒的求饒根本無動於衷,就勢雙腳一打橫,迎頭而上,雙臂振開,急的往三人腳趾被扎,身子動彈不得的同一方向衝去!
那撲若疾風的度完全可以用光線移動來形容,甚至連他是怎麼施展出功法而飛至三人身前的過程都還未看清,只識得他豁然右臂直開,罡勁全然凝聚在此,頓時青筋綻裂,肌肉如同石壘一般揉搓成團,血液在結實的肌肉裡來回激盪,恍若握緊了無上力道的右拳幾乎毫不猶豫的便朝著三人腹部擊打了過去。
砰!砰!砰!
霎時,連續三聲石碎山裂的巨響,盛無忌那看似鐵牆一般的右臂便同時洞穿了三名獄卒的身體,腸子,肝臟及各種身體臟腑頓時露了出來,而那些因為盛無忌強橫的罡勁而震裂的骨節也刺破肉皮,橫插在了腹部腰際。
盛無忌依舊神色冰冷,拳勢一收,身形擺動,頓時穩當的站立在了地面,隨即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急朝著已然奄奄一息的三名獄卒奔去。
“無忌,你想幹甚麼?,小
一旁冷眼歷自的盛凌宇見狀。幾乎不假思索的便奔上前去想要阻擋盛無忌。
但是神色敏銳的盛無忌卻是不為所動。甚至連頭也沒回,只是在盛凌宇將要行來之前,渾身凝聚的赤橙黃三色光暈頓時烘出一面巨盾將他反彈了出去,隨後盛無忌意念一動,一酷似烈陽之火的火焰打在地面上,順著他的腳下燃燒過去,若不是盛凌宇反應夠快,及時跳開,說不定當時他便成了那烤乳豬了。
“哼,別急,一會兒在來收拾你們
盛無忌面色陰冷,依舊腳步快前行。早已按耐不住內心極強的殺欲,一衝直抵三人身前,看著第一人獄卒甲,頓下腳步來,負手從腰際悄然抹出一柄刀刃,在他臉上來回比劃,邪意森然的道:“當初,你不就是用刀夾住我的手嗎?現在,我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說著,也不管獄卒甲如何掙扎求饒,盛無忌卻是毫不在意,伸出手去,將刀刃夾在他的手掌之上,順勢一掰,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刀刃便刺穿了他的手隨即在盛無忌的右臂拉動之下,面如土色的獄卒甲立即被盛無忌橫拉到地上,拽著他的上半身一用力,微微半躬,馬上與他那刺穿手掌的匕深紮在了一起,獄卒甲扛不過這犀利的疼痛,嘴中口噴數口鮮血,濺在地上,身子抽蓄了幾下,便不在動彈了。
盛無忌伸出手探在他的鼻間。已經沒有了呼吸,一個人,就這麼死在眾目睽睽之下。
所有人都同時呆住了,完全無法相信。這個曾經被常年欺辱打壓的廢物,在實力強大之後,報仇的方法竟然是如此殘忍,大家都沒有說話,沒有任何動作,屏住了呼吸,竟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接下來,第二個!”
盛無忌逮住獄卒甲的脖子,用力一擰,便直接擰斷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