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事件,也足以讓任激揚將他劃入卑鄙小人行列,自然不會再允許任兒卻找他了。
“那些全是假的,假的,都不是真的啊……”任兒傷心欲絕地哭倒在房內。
可她的話又有什麼用?誰會相信她?那天晚上她親眼看到王曉斌跟凱瑟琳·莎尼卡擁抱狂吻,難道也不存在嗎?只是幻覺嗎?或許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吧?任兒想不明白,不禁也開始迷茫了起來。
而任兒相思的王曉斌呢,此刻拿出手機,想給心愛的任兒打給電話,詳細地解釋那天發生的一切,告訴她不是她所看到,也不是別人所說的。可開啟手機的翻蓋後,手機螢幕清晰地倒映出他可憎的面孔,於是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過了一會,動聽的鈴聲響起,王曉斌看了看,是美國打來的,連忙接聽。
“臭小子,死了沒有?”謝正平的吼聲透過電話遠遠傳過來,差點沒把王曉斌給震昏過去。
“師傅,我還沒死!”王曉斌苦臉皺眉地恭敬答道。
“沒死就好了,我說小子,有什麼大不了?我聽說你的那檔子事了,哼,我可不相信你是那種人。他媽的盡白痴,有誰會在美女如雲的高檔咖啡吧玩強姦少女的低智商遊戲?小子,以你一貫為人和智商,師傅相信你要玩也是光明正大的通姦嘛,怎麼可能會是強姦呢?哈哈……”謝正平似乎說得反倒開心了,大笑個不停。
“喂!徒弟啊,回美國吧。師傅給你找最好的醫療機構,放心啦,就你身上那點傷很容易治好的。不就是手筋被挑了,還沒斷吧?那就能治好的。你臉上那點破疤,我看留著也是蠻帥酷的,有黑社會風範啊,就當是紋身好了,嘿嘿。”宋德文一把搶過謝正平的電話搶著說道。
“師傅,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這輩子算是毀了。名聲臭了,學校也開除了我,現在什麼也不是,我……”七年的師徒之情,感同父母,王曉斌一下子彷彿找到了傾訴物件,竹筒倒沙子似一股腦說個沒完。
可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宋德文給罵斷了。只聽宋德文在電話那頭高聲怒罵道:“狗屁,你小子要名聲做什麼?你在美國幾時有好名聲了?難道你的外號是榮譽嗎?你不知道那是對人格的侮辱,是一種極度的貶低嗎?徒弟啊,這年頭崩管別人怎麼說,你要是再這麼沉淪下去,你說說看到底誰會最高興呢?白痴,當然是害你的人了,如果你還不醒過來,那就趕緊給我去跳樓吧,當我沒有過你這個徒弟。人生不就圖個轟轟烈烈的,那你去死吧,轟轟烈烈的去死吧……”
“呵呵,師,師傅,我明白了哦,我不會死的!”王曉斌聽得頭大,不過也總算是清醒了過來,苦笑著答道。
自己這樣下去,難道不真的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自己可是惡魔啊,只有撐著,等待復仇的機會,那才是真正的惡魔啊!為什麼要選擇沉淪,要去選擇死呢?沒有理由。
第三集 六十七章 去吧,到大興安嶺
“小子,你明白就好。對了,回美國前給我個電話,醫院我聯絡好了,回來就可以做手術了。”宋德文一口氣說完,然後把電話交給了謝正平。
“你個老不死的,老搶我電話幹什麼?”電話那頭,謝正平罵罵咧咧的。
過了一會,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我說徒弟,你還能走能跑不啦?”
王曉斌一向誠實,連忙回答道:“能啊,只是手廢了,路還是能走!”
“那最好了,師傅讓你去辦件事情。”
“什麼事啊?師傅你儘管吩咐吧!”
“四十歲那年,我在大興安嶺種了一批草藥,託著一個比你現在還要聲名狼藉的老傢伙給看管著呢。你去那裡幫我把草藥採回來吧。哦,對了,如果那個老混蛋還沒有死,就跟他學點東西吧,興許對你有幫助呢。不過,別說師傅沒提醒你,那個人有嚴重的自閉症,會咬人,你可得當心點,哈哈……”
“天啦,師傅,大興安嶺?現在去嗎?可現在是冬天啊?對了,那地方具體在那裡啊?”王曉斌聽了謝正平的話無限鬱悶地問道。
“誰還記得啊?反正就在山上唄,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三個月找不到,還是趕緊來美國吧。倘若錯過了最佳治療期,你那條手就真的要徹底廢了。”謝正平語氣嚴肅地說道。
王曉斌自己是個醫生,也算博學多才,對自己的身體如何治療還是很清楚的。他知道那兩個師傅的醫術,雖然手筋是被挑斷了,可手筋有強的彈韌性,只要有一點點連著,就是可以接上的。畢竟現在只是斷了一半,現在聽謝正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