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氣憤的道顏家父女。
“什麼東西,你們任家就那麼牛?哼!好,陳雲,好,任澤,你們記住,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顏總氣惱的吼叫道,但是回應他的是關上的大門。
回去的路上,王曉斌仍然是氣鼓鼓的,他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侮辱,如果說僅僅是他一個人被侮辱了,那麼也就算了,可是,這一次,顏家竟然連他的師傅一起侮辱了,這就是王曉斌所不能容忍的了。
“曉斌,不用生氣,當醫生的,有誰敢說他能治療好每一種疾病?我想就是那兩個老不死的也不行吧!你當醫生一路走的實在是太順了點,受到點教訓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壞事。”西門洪康根本就不把顏家父女說的那些話當回事,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人,根本就不會在乎那些。
“師傅,是我給您丟臉了。”王曉斌慚愧的說道。
“行了,你做得已經非常好了,我可從來沒有怪過你。對了,聽說你弄了一箇中醫診所,帶我去看看吧!”西門洪康轉移王曉斌的注意力道,雖然他和王曉斌接觸地時間比較短。但是西門洪康瞭解,王曉斌這個人並不像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老實,或者說,王曉斌這個人實在是一個非常容易衝動的人,聽謝正平他們說,王曉斌有一次被幾個流氓侮辱,結果第二天那幾個流氓就得了一種怪病,拉肚子帶發燒的。足足折騰了一個星期,西門洪康當然知道這是清腸散地功效。不過也說明,王曉斌是容不得別人欺負的。
“哦!好的,師傅,正好您回來了,幫我訓經營活練一下新丁。”王曉斌沒有什麼時候心機。聽了西門洪康的話馬上自豪起來,畢竟那所中醫診所現在可是全國最有名氣的中醫診所了。
“你好,王醫生,我們是省刑警大隊的,我叫葉文劍,我們有點事情希望您能夠配合我們。”王曉斌一下車就看到面前站了兩個非常魁梧的男子,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一個看上去卻只有二十出頭,中年男子非常客氣的對王曉斌說道。
“好地,有什麼事情您儘管說,我能幫的上忙地絕對不會推辭的。”王曉斌非常客氣的回答道。
“最近J市已經出現了三十四例重昏迷現象,我們懷疑有人故意投毒,而且絕對不是一般人乾的,因為投毒的手法非常專業。所以我們希望王醫生能夠給我們一些專業地意見,以幫助我們儘快破案。”呈文劍說出了他們的來意。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顏家的病人中的毒是苗族的一種,其他人的毒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對了,葉先生,你可以把那些病人的症狀都介紹一下,說不定我的師傅能知道些。”王曉斌將自己的師傅西門洪康介紹給葉文劍認識。
葉文劍顯然是對這個已經有了很長時間地研究,不用多想就立刻把那些病人現在的症狀說了出來,果然,和西門洪康還有王曉斌的猜測一樣,這些人所中的都是相同的毒——苗族的“生命的感悟。”
“葉先生,這些人當中現在是不是還沒有人死去?”王曉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
“是的,不知道王先生是怎麼知道的,這些事情說來也是非常的奇怪,雖然這些人都中毒了,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死去,而且每次當醫院發出病危通知書,第二天病人就恢復了健康,然後出院了,所以現在很多人都不準備用醫聞的手段去治療,而是等著奇蹟的出現。”葉文劍非常驚奇王曉斌的推斷,因為這種事情並沒有得到什麼廣泛的流傳,就算在內部也僅僅是那些得病的人相互之間傳著的。
“其實這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啊!而且我知道,這些人都是非常有錢,而且在本市也是非常有地位的,如果這些人全都死去,對J市的經濟可以說是一次非常的沉重的打擊。”王曉斌心中已尼明白了一些事情,繼續說道。
“王醫生,你是不是有一些特別的發現,發妨說出來讓我們有點頭緒,最近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忙的已經有點頭疼了,因為那些人都很有錢,有地位,所以上頭追的也非常緊,如果限期不能破案,恐怕到時候我們下崗不是什麼大事,被壞人得逞對國家的破壞就太大了。’葉文劍焦急的問王曉斌道。
”葉先生,我覺得,要想知道到底是誰投毒,那麼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監視病人,師傅,您覺得顏家的那個病人正常的話還能活幾天?“王曉斌點點頭道,然後忽然問西門洪康道。
“生命的感悟最後一個階段是心跳停,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至少還有一個星期以上的時是是安全的。”西門洪康想了想回答王曉斌道。
“葉先生,用一個星期的時間佈置,全力監視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