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兒子說道。
李淵和李如龍二人此時那顧得聽李嘯天說話,完全沉浸在酒中。對老爺子的話完全不理睬。
“一凡現在已經到了凝氣中期,這絕對是天才阿!”李嘯天獨自品著酒,自言自語地說著,眼淚卻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也許是看到了將來,也許是想到了心中的痛苦,李嘯天猛然仰頭喝盡了杯中酒。
當李嘯天給自己倒第二杯酒時,那李淵和李如龍停了下來,二人不顧嘴角的酒漬,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父親大人。看著那流淚的李嘯天,二人心中莫名一動。
“爹,我們知道你身上的擔子很重,但現在家族rì漸壯大,過去的事就放下吧!人總不能活在過去yīn影下。”李如龍見李嘯天第二杯酒喝完後,連忙給他倒了一杯酒。
在李淵心中,他明白父親的苦心。原來李凡在的時候,父親三番五次勸誡李凡放棄學文,但李凡沒有答應,依然按照他自己的路走下去。即便子孫不聽話,李嘯天還是一如既往地愛他們,但家族的復興必須要有強者的出現。
而張一凡的到來,讓李嘯天看到了希望。
“放屁,我這是高興得。現在一凡這麼小修為就到了凝氣中期,我能不高興?”
李嘯天剛剛說完,就聽到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
“爹,你說什麼!?”李淵不顧摔在地上的酒杯,吃驚道。而李如龍也如李淵一樣,怔怔地看著李嘯天,臉上的表情瞬間定格。
“自一凡回來時我就仔細看過,他的的確確到了凝氣中期。”
“我不相信,如果到了凝氣中期,我們李家還待在這破地方?”李淵擺了擺手,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不信就打賭!如果和我說的一樣,以後一凡說什麼你們就答應什麼。換句話我輸了,你們就再搬幾壇酒回去。”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淵和李如龍同時說道。
李嘯天得意的看著兩個兒子,猛然喝完杯中酒道:“這個孩子心思縝密,做事周到,否則怎麼會在那種情況下全身而退!這就是家族族長的不二人選,我看淵兒,你把家主讓出來算了。”李嘯天微眯著眼睛,捋著山羊鬍說道。
“爹說的我們不反對,但一凡現在還小,怎麼能擔此大任。”李淵心中雖然不滿,但聽到李嘯天誇讚張一凡,心底也是高興。
“我。。。。”
“爺爺說什麼呢?”李嘯天正yù說話,卻被張一凡打斷。
張一凡傷勢已經好了九成,洗好澡後換了件青衫。
看到張一凡來到,三個人連忙放下酒杯,仔細地盯著張一凡。片刻之後,李淵和李如龍二人二話不說,搬了幾壇酒放在了身邊。
李嘯天徹底無語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看張一凡,喃喃道:“這怎麼可能呢?”轉頭看到兩個兒子一人搬了幾壇酒放在身邊,不由怒道:“你們兩個兔崽子幹嘛呢?搶劫啊!”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李淵和李如龍異口同聲道。
李嘯天頹然的坐在椅上,無奈的擺了擺手。
“怎麼了你們?”看著三位長輩在那說著暗語,張一凡茫然地看著三人。
“沒什麼。”李嘯天淡淡道,他心底十分鬱悶,明明自己看到張一凡修為在凝氣中期,但此時一看,還停留在鍛體期。
“來,嚐嚐爺爺珍藏的酒。”李淵倒了杯酒,遞給了張一凡,擠眉弄眼道。
張一凡淡淡地笑了笑:“不急,現在趙家群龍無首,我們要計劃一番。現在有一件事比喝酒更有意思。”
李嘯天看著李淵那表情,嘴角抽搐下,正yù準備打幾下解氣,但聽聞張一凡鄭重說道,不由問道:“什麼事情又比喝我珍藏的酒更有意思?”
張一凡連忙湊到李嘯天耳邊,小聲道:“保密!”轉而道:“你們跟我走!”
李嘯天本以為張一凡會告訴自己,但在聽到那保密二字時,不由怔了怔。三人見張一凡走了出去。皆疑惑不解。
李嘯天放下酒杯直接跟了出去。那李淵和李如龍見到李嘯天走出去,二人又各自搬了兩壇酒放在身邊,相視一笑後,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夜sè漸濃,張一凡身形穿梭著樹林內,身後緊緊跟著李嘯天等人。
一個時辰後,李淵在樹林內轉的頭暈,急忙拉住張一凡道:“凡兒,什麼事這麼神秘阿!?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張一凡沒有說話,雙目凝視著周圍的一切。腦海中回憶著當初自己所行走的路線。突然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