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那陰森的地牢,實則是家族內部私設的行刑之所,它猶如封建時代的縮影,遺留著種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器具。 這地牢彷彿一個吞噬罪與痛的深淵,一旦有人觸怒了呂家權威,便會被無情地帶至此處,承受那超越人類極限的刑罰,接受慘絕人寰的殘害。 一踏入這個黑暗世界,撲面而來的不僅僅是陰冷潮溼的氣息,更是一種濃烈得幾乎凝固的血腥味,那味道直衝鼻腔,讓人不寒而慄。 呂忠領著一群家族子弟步步深入地牢腹地,呂恭則是跟在所有人後面,嘴角一直掛著微笑。 在他們到來之前,呂良已經在這人間煉獄中經歷了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 此刻他被重重鎖鏈緊緊束縛,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滿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只不過是重刑沒有撬開呂良的嘴巴,呂慈才會同意讓呂恭用明魂術去搜探呂良記憶。 目睹呂良那近乎瀕死的狀態,呂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種冷漠如同冬夜寒霜。 “呂恭,你過來施展明魂術提取這小子的記憶吧,看他現在這般廢物模樣,我絕不信他還會有能力對我們構成任何威脅。”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透出一股狠絕果斷。 呂恭聞聽此言,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邁步上前,面色肅然地開始施展明魂術。只見他的掌心驀然綻放出一隻幽藍巨手,宛如鬼魅般覆蓋在呂良痛苦扭曲的面孔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昭示著明魂術已成功操控了呂良的思想。 周圍圍觀的呂家人紛紛各就各位,屏息以待。一旁的呂忠呂萍,還有十幾個呂家弟子,都也紛紛擺好了架勢。 過了不知多久,呂恭長長嘆了口氣,然後攤了攤手。 “大爺爺,三奶奶,我盡力了。”他慢慢說道。 “我剛剛深入探查了呂良的思緒之海,猶如翻閱一部錯綜複雜的記憶長卷,然而在那浩瀚無垠的記憶深處,並未發現任何與殺害呂歡有關的畫面或線索。 他的記憶世界中,關於全性的痕跡也並不多見,零星散落的片段並未揭示他參與過多少核心行動,因此在我看來,他在全性這個龐大的組織中,他確實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邊緣人物罷了。” “依據這樣的搜尋結果,我們確實無法將呂良直接定性為殺害呂歡的兇手,這樁疑案恐怕還需向太爺詳細彙報,以期得到家族高層的進一步指示。”呂恭淡淡說道。 然而當呂忠聽到這樣的訊息時,臉色卻陡然陰沉下來。 慍怒之中帶著疑惑。 “且慢!你如何能確定你所看到的一切就是事實真相?” “要知道,呂良對於明魂術的研究與造詣頗深,如果這呂良自己修改了自己的記憶呢?據我所知,這呂良的明魂術造詣可是很高的。” 面對呂忠的質疑,呂恭並未動怒,反而顯得更為謙遜有禮: “大爺爺,您提出的這一點確實是我需要考慮在內的可能性,但身為家族內明魂術第一人的我,倘若都無法看穿這份記憶迷霧,只怕其他人更是難以企及。” “哼。”呂忠冷哼一聲,滿是對呂恭的不信任:“我擔心的是你對你的兄弟有所包庇,故意曲解了搜尋的結果。” 呂恭聞此言,只是淡然一笑,坦蕩回應:“大爺爺,您這樣說就過於武斷了。若您對我有所懷疑,不妨親自施展明魂術去審視呂良的記憶,以求公正無私。” 呂忠看了一眼呂良現在的狀況,此刻,呂良四肢被緊緊束縛,遍體鱗傷地躺在那裡,顯然無力反抗。 他知道自己的明魂術造詣很淺薄,但此刻還是希望親自去看一看呂良的記憶。 即便得到和呂恭一樣的結果,呂忠也會直接告訴其他人,他在呂良的記憶裡找到了殺害呂歡的畫面。 誰讓呂慈自己不會明魂術呢? “好!那我就來親自看看呂良的腦子裡是什麼!” 話音剛落,呂忠大步流星地跨前一步,決定對呂良施展出自家呂家秘傳的明魂術。 然而,在這一剎那間,呂忠感覺到一股異樣,彷彿呂良的眼睛在閉合中瞬間睜開,猶如兩顆璀璨的藍寶石般熠熠生輝,從眼瞳中射出一道無比濃烈的藍色光輝。這道光束如同找到了導體一般,沿著呂忠同樣泛著藍光的手掌,迅猛地侵入了他的身軀! 原來,呂良並未坐以待斃,而是以一種超乎尋常的方式施展出了明魂術,不僅突破了以往必須透過手部施展的限制,甚至能夠利用身體的任何部位,甚至是面板作為媒介釋放此術。 呂良的明魂術已經脫離了用手施展的桎梏!可以用身體的任何器官,甚至是面板來進行施展。 要知道呂家的明魂術只是雙全手的殘缺版,而呂良和呂恭現在掌握的合一手則是雙全手的終極進化版。 這之間的差距,大過天塹! 可是意識到這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呂忠已經直接被呂良給控制住了,並在一瞬間完成了洗腦。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