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算好說……可要她知道，她要找的人就在他們手裡，歐陽覺得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

“喂，你說話呀。”顧盼盼蹙眉，撞了一下他的手臂，“跟個木頭一樣。”

“有！準你過了。”

緩兵之計，先讓她開心開心這件事情。

顧盼盼也覺得開心，歐陽以為她會暫時沉浸在這件事情的喜悅之中，隔了一秒，顧盼盼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走，我們出發去找寧千羽。”

“什麼？”

歐陽都不敢信。

她怎麼這麼有精力？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脫下那身厚重的裝備來找她，毫不誇張，連口水都沒喝。

想到水，他真是渴了。

“你先給我拿瓶水。”

在顧盼盼的一個蝸居，他們擠在一棟複式小樓裡，交通便利，四通八達，晚上俯瞰整座不夜城，華燈初上，燈紅酒綠。

歐陽站在陽臺護欄上，深吸一口氣，“咳咳咳……”

空氣中粉塵含量超標了。

不知道電視劇裡那些人是怎麼受得了，一吸一口灰。

“來了。”顧盼盼照做，把拿來的水遞給他，站了不到一分鐘，“誒呀，進去吧，外頭灰塵重，虧你還能待這麼久。”

歐樣和顧盼盼進來，把門窗拉上，隔絕開，仔細嗅嗅，空氣裡還有一股杏仁味兒。

“你吃杏仁了？”

挨著近的顧盼盼卻沒聞到，二人席地而坐，靠著矮茶几。

“沒有。”回答完顧盼盼想起自個兒早上吐的面霜是杏仁味兒，“可能是我化妝品塗多了吧。”

歐陽沒忍住笑，“你也太實誠了。”

“實話實說，沒什麼可隱瞞的。”顧盼盼在他面前沒注意過什麼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