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口口水，“盼，我們好歹是朋友。”

懲治那個教授的手段是歐陽提出來的，歐陽當時說是借鑑了顧盼盼的經驗。

顧盼盼會審訊手段，基本上也是從顧密那兒學來的。

馬丁想想自己的處境，落到了顧盼盼的手中，沒什麼懸念，他要被弄死的機率非常高。

可是，得不到顧盼盼想要的答案，他不會死。

他會生不如死。

“馬丁。”顧盼盼神色憂傷且堅決，“我沒有父母。”

馬丁心頭一窒，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圈。

“我現在是孤兒了。”

顧盼盼盯著他，忍著淚意，是大仇沒報的恨意。

“我不會容忍任何人，對我隱瞞這件事情的真相。”

阿杰在外頭，吸一口點燃的煙，吐出一個菸圈，聽到裡頭一聲慘叫，扔下煙立馬衝進去。

馬丁倒地，遭受巨大痛苦。

顧盼盼回頭看他，彷彿是地獄放出來的修羅。

“把他關起來，不準給水喝。”

阿杰猶豫不決，“小姐，這是不被允許的。”

顧盼盼置若罔聞，直接走出了會議室。

阿杰只能照辦，吩咐手下人，“把會議室周圍的房間都清空，找個時間，轉送地下室。”

馬丁在半昏半醒之間，默數身上的追蹤到底還能撐得了多久……怕是不多，最多兩個小時。

歐陽與k回到家，宋默爾衝出來抱過他，“我睡一覺起來看到你不在，優子說你出去了……”

她剩下的話還沒說出來，不過k已經猜出來了，“你看到新聞了？”

“嗯嗯。”宋默爾點頭，“我……我以為你在那架飛機上。”

“我沒有，跟歐陽出去有點事情。”

K摸著她的頭髮，“默爾乖，我有事情要離開幾天，你一個人可以嗎？”

這是第一次他鄭重其事地跟她說暫別的話。

宋默爾想問他去幹什麼，什麼時候回來，可話到嘴邊，只剩下淡淡的一個微笑，“好。我還有優子陪著我。”她不想他擔心，更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好。”

K跟歐陽沒有停留多久，一頓飯的時間，他們換了一套衣服便要出發。

他穿了一套黑色衝鋒衣，同色工裝褲，像雜誌時尚封面。

K的漫畫臉為他加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