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寧千羽聞著咖啡的香，暗暗道：“整座大樓不都是寧氏的嗎？”

席南給她的禮物，是整個寧氏的控制權，還有一整棟大樓啊！

“寧總怎麼了？”秘書有意關心道。

“沒什麼。”

進電梯的幾個人為什麼說跟她去的不是一個地方？

寧千羽想著想著好笑了一下，看來是厲少城給她出的搜主意起效果了。

“寧總笑了。”秘書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地驚訝。

寧千羽好奇道：“我笑不是很正常嗎？”

秘書有意閉嘴不說話了，生怕說出來得罪她。

寧千羽鼓勵她，道：“我是什麼人你清楚的，你儘管說，沒事的。”

秘書一面觀察著她的臉色，一面小心翼翼道：“聽同事說，您今天心情不好，進門就面無表情。以為是跟家裡吵架了。”

“所以說那幾個人不跟我一道進電梯是為了害怕我發火？”

小團體之間什麼最快，肯定是訊息傳的最快了。

秘書預設地點點頭。

“行了，我沒什麼事，你下去告訴他們不要這麼緊張，我不會吃人的。”寧千羽掌心朝內，擺擺手，讓秘書出去了。

“厲少城！你乾的好事！”寧千羽腹誹道。

即便是解釋了一波，不過不可能每個人都清楚。

開例會總結的時候，平日裡部門經理們不帶稿子空口白說的居多，這會兒倒是新年新氣象，一個個正襟危坐，人手一份稿子在手，尤其看得出來開會前肯定是預演了幾遍的。

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經理怎麼這麼趕啊？遲到兩分鐘不會被說的。總裁一向都開明。”小助理小跑著跟著市場部經理後頭。

市場部經理道：“你知道什麼？總裁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坐電梯都沒人跟她一起。算了，快點快點，報告拿了沒有？”一邊回頭一邊問，瞬間瞧見了後頭慢悠悠的寧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