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厲少城向你們道歉，請你們先留下來聽我把話說完。”

之意朝秦燦點點頭，意思很明顯，是要再相信厲少城一次，“你說吧。”仍有怨氣秦燦對他不會太有禮貌，全然是看在之意的份上。

“在我看來，秦燦先生和之意小姐都應該不用跑這一趟。因為你們並沒有做過什麼有悖於道德，有損公司利益，或者是我本人利益的事情。”厲少城接著補充道，“調查過你們之後，二位更應該放心，你們是經得起考驗的。”

之意和秦燦對視一眼，強按住要發作的秦燦，“總的說來，厲總裁你沒對我們有什麼別的意見？”

“不會，我現在很信任你們。也相信你們跟秦老先生不一樣。”

說的是一年前的那件事情，之意垂下眼眸，成也蕭何敗蕭何，她始終不能正面提到關於司南的一切事情。

秦燦則是拍了拍她的手，“我們不是為了質問而來，而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懷疑我們。”

“近來你也清楚，無論是我還是公司都遭到人的設計陷害，我不求助於其他人，只是想從身邊人查起。有的事情外頭的對手，反倒是讓我放心。”

秦燦瞬間懂了，“你說的是吳老師？”

陳衫促狹地挑眉，“我們老大還沒說是誰呢。”

秦燦決定將知道的和盤托出，為了不跟厲少城交惡，“我之前偶然得到訊息，吳孟達在找人問去a國的私人飛機出入境記錄。”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他可能是有人私人事情，或者是有人拜託他辦？”陳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