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石第二天上班就收到了任務。

“老大為什麼要叫我來做？”樂石捧著熱水瓶，坐在位置上道。

站著的是陳衫睥睨他，“你還不樂意了是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一般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給特助你的。”

提及此，陳衫想起昨晚上厲少城對他說的話，“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你就好好完成我說的，不懂就問。”

陳衫回自己位置上了。

厲少城正好走來，“你在這兒做什麼？“

陳衫愣住，“老大，上班時間我不在這兒在哪兒？”

“我不是讓你去找人嗎？”厲少城靠近了他，“還有兩天。”

嚇得陳衫立馬收拾公文包，悻悻地笑道：“我馬上去！老大，我馬上去！”

隨即腳下生風，跑了。

厲少城轉頭一看辦公區域，數十個抬起來的頭，齊刷刷地低下去，當是什麼都沒看到。

“特助，我們要在這兒守多久？”

陳衫跑來姚薇薇家樓下，此刻正在一輛小型貨車裡，像港劇裡查案那樣。

有三臺電腦，分了不同的人守著。

負責的人叫老鼠，老鼠吃著盒飯，道：“這兒有我們守著就是了，特助你不用擔心。”

“不擔心？我當然不擔心，但是老大擔心啊！你、還有你們……”陳衫指著車廂裡剩下的兩個人，“這麼久了，沒點兒訊息，你讓我老大跟前怎麼說。”

“人確實沒出來過！就看著一堆人來來去去，沒見著照片裡的女人啊！”老鼠著實冤枉，不是他刻意不報，是沒辦法。

陳衫蹙著眉頭，“你們把進出時間最長的人，通通給我找出來，整理成資料我待會兒帶回去。”

“還有，你們別忘記了，你們只有兩天的時間，要是沒有辦法找得到人出來，你們都準備滾蛋吧。”陳衫指著桌上地上的一片狼藉，“吃的喝的一分都不要想報銷。”

老鼠欲哭無淚，這不就虧大了嘛！

“特助你放心，就算是掘地三尺，我們都要人給你挖出來！”

陳衫聞言，反手一個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什麼挖出來！人又沒死！”

“口誤口誤！”老鼠抱著頭，畏畏縮縮在一邊。

不多時，老鼠乖乖地把檔案遞給陳衫，“這就是這幾天頻繁進出的人。”他指著一張照片上，穿白大褂的人，道：“這領頭的這個，看得出來是個醫生還是做研究的，每天都來這兒，拎著個箱子。”

“這人看著好眼熟啊！”陳衫不禁道，合上了檔案。“我回去帶給老大看看，你們繼續守著。”臨走時，問了一句老鼠，“你們確定那天在窗邊看到過人後，她沒再出來？”

“千真萬確。”老鼠保證道。

“行，走了。”

陳衫沒敢耽誤，第一時間拿回公司，把檔案給了厲少城看。

“老大，這段時間以來，都是這些人頻繁出入公寓。具體去的哪一層那一樓不知道，但是買通的保潔員說，是去的姚薇薇家。”

“姚薇薇門口有專門拿的人守著。的、”

厲少城單看了一眼照片，道：“你不用讓人繼續守在那兒了。”

“為什麼？”陳衫意外，難道老大放棄了？

“照片上的男人是個醫生，叫齊月笙，顧密的家庭醫生。”厲少城見過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幾乎能確認，是顧密在守著姚薇薇。”

陳衫無語了，不過，顧老闆守著也好，正好斷了老大的念想。

“你想個辦法，混個人進去，問問姚薇薇是什麼想法。”厲少城道。

陳衫不明白了，“老大，不是你說顧密和姚薇薇在一起嗎？”

“要是姚薇薇真的願意，何必找這麼多人看著她？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厲少城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可是沒把陳衫給說服，“老大，我們不能這麼算吧？興許是因為什麼別的事情，我們不能單憑這一點就說顧老闆沒安好心……”

老大，你真是執迷不悟啊！陳衫在心裡不知道怨懟多少回了。

“你說的有道理。”厲少城終於有一次肯定了陳衫的回答，陳衫立馬欣慰地快要脫口而出。

厲少城又道：“仍舊是三天之內，我要結果。”

“是。”陳衫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老鼠以為送走了陳衫，專心地解決剩下的問題，誰知，他又回來了。

當有人咚咚地敲門，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