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待。”

“你……你放開我！”溫媚惡狠狠地瞪他。

阿杰視若無睹，半拽著半拖著，直接將她往門外帶。

齊醫生也跟了出去。

茶水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注水的聲音格外清晰。

姚薇薇悠悠轉動著手裡的玉質茶杯，良久，開口道：“如果是真的，顧老闆這麼對待自己孩子的母親，是不是太狠了一些？”

顧密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如果……看來薇薇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不是嗎？既然如此，又為何問我這個問題？”

姚薇薇撇了撇嘴，索然無味道：“和顧老闆說話還真是沒意思。”

任何心思都被他看穿了，的確挺沒意思的。

顧密挑了挑眉，道：“我真的這麼無趣？那不如，我允許你再問我一個關於‘如果’的問題。”

“任何問題都可以？”

“當然。”

姚薇薇盯著在沸水中不斷翻滾的茶葉，沉吟幾秒，開口道：“如果溫媚真的懷了你的孩子，你會怎麼辦？”

“讓她打掉，再給她一筆錢。”顧密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姚薇薇心頭驀地一緊，半晌，扯了扯嘴角道：“這時候我倒是為溫媚感到幸運了，幸虧她懷的不是你的孩子，不然她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會傷心死。”

顧密深深看著她，似笑非笑道：“她那樣的女人原本也是為了錢，我想我還不是一個太過於吝嗇的人，她怎麼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說不定，她求之不得呢。”

溫媚是怎樣的人，姚薇薇又豈會不知道。

“也許吧。”她心頭莫名的情緒翻湧，手裡的茶都涼了也沒察覺。

齊醫生的效率比她想象的還要快，剛吃完早飯，檢查結果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