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動作已經不能再激起宋默爾的任何情緒了。
陳衫的分手兩個字說出來,就抽去她半個靈魂。
沒什麼比之更讓她不能承受的了。
K還在觀察著她的表情。
在他失意的時候,看別人的痛苦是緩解失意最快的辦法。
宋默爾卻毫無反應。
K不免加快手上的動作,可是,越發慌亂,釦子便越是緊。
宋默爾腦海裡翻湧著在頂層吃飯的畫面。
他強吻她,肆意在陳衫面前做成那樣的動作……
那些,他看了受不了。
所以跟她分手。
從此她又是一個人。
宋默爾思慮了三秒,緊繃的一根線斷了,不如讓毀滅來得更徹底一點?
她跪立起來,主動去解k的扣子。
白色內襯下是他結實堅硬卻比牛奶還白的腹肌,跟著是胸膛。
宋默爾仰望他。
K摩挲著她的下巴,宋默爾拿開了他的手,獻吻上去。
她認真地在對待這事情。
幾乎是要全部精力都投入進去,放縱是最好的毒藥。
“你在利用我忘掉他?”k按住她,拉開一小段距離。
宋默爾沒有直接回答,靈巧的手往下,摸到他的堅硬的小腹,“你不想嗎?”
K氣笑了。
這群人都拿他當傻子一樣。
“你別以為你討好我,就會讓我可憐你。”
宋默爾貼上去,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還有橙子香。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的。”宋默爾喃喃,她絕望了。
沒什麼討好或者是不討好,只有被動機械地聽從。
毫不誇張的說,要是這會兒k提出來讓她去陪康迪。
她會答應的。
她的堅持在宋蘭芝死後消失了一半,在她報復兇手後又消失了剩下的一半。
唯一一點稻草似的堅持是因為陳衫。
陳衫的愛護讓她誤以為即使是做了那樣的事情,也能被愛,能守護。
可是,不能了。
現在不能了。
他不會原諒她,也不會再愛她了。
宋默爾在他鎖骨處蹭了蹭,像是圈養起來的供人撫摸的貓。
“來吧,讓我感受你,快點,來吧。”
宋默爾的話如同是魔咒,一下在誰的身上,誰就要為她赴湯蹈火。
K直接將她翻轉過來,抵著她靠牆,“叫出來。”
宋默爾不聽從。
她沒有這樣的習慣。
生理上的反應不會帶給她理智上的反應,她也不願意。
“叫出來!”
K加大力度,動作也越發頻繁起來。
他好久沒有在女人身上動過心了。
不是因為自律,而是不想,可現在,他破戒了。
不過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宋默爾捂住嘴,忍著一聲不吭。
他是發洩報復式地對待她,見她這般抵抗是絕對不行的。
取下她的手,在她耳畔輕輕道:“乖,叫出來。”
宋默爾泯緊唇線,對他的誘哄免疫。
K騰出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強吻了她,逼迫她開口,細碎的聲音在他的刻意為之之下,斷斷續續地蹦出來。
K繼續按照這樣的手段。
終於是把宋默爾給引匯出來,配合他的力度。
直至極限,k壓著宋默爾倒在柔軟的面上。
宋默爾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眼角有淚,說明方才,她不是全然在享受這件事。
K看她的眉,皺成一條彎曲的線,指腹輕柔地按上去,為她撫平。
待他意識到在做什麼。
只因為宋默爾被按疼了,嘟囔了一聲。
K收回手,對這般不受控制的自己極其憤怒。
掀開被子起床,把衣服套上,摔門而去。
在床上趴著的宋默爾倏地睜開眼睛。
眼淚順著眼角滴在床單上,消失不見。
她無聲無息地盛開,又無聲無息地枯萎……
儘管是不想面對,可生活的苦不是你不招就不來的。
倒時差加上本就乏累,宋默爾睡足了十三個小時。
終於在飢腸轆轆中醒來。
達斯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