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羽無論如何百般祈求,顧澤之都對她說不。
導致她心情極度崩潰,又開始在失望和落寞邊緣徘徊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我開車送你回去。”顧澤之儼然是一副關心朋友的口吻。
可對寧千羽彷彿是無濟於事。
因為她現在的狀態感受不到,她在‘藥效’過了之後,回憶起來才能有點體會。
“我們走吧。”顧澤之是話對於寧千羽來說,彷彿是在下一個命令。
她的執行力,靠的就是藥物來支撐。
顧澤之的計劃裡是不會讓寧千羽逃過的機會,所以,他是故意說,不給她帶藥回去。
餵給她吃的藥,已經在那杯橙汁裡,被她喝下去,充分吸收,開始發揮藥效了。
“千羽,你坐著乖乖等我一下。我去找助理交代一點事情。”
“好。”寧千羽應道。
她平靜的表情,使得她的五官多了一絲柔和和哀傷。
顯然是個陷入深淵的女人。
同在一家醫院的陳衫在收到厲少城的指令後,找了陳父在醫院裡做了準備。
但凡是要寧千羽出現在醫院,就有人跟他們說一聲。
陳衫正匆匆趕來,他一定要親眼目睹那個男人和夫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站在緊閉門前,陳衫考慮一會兒,推門進去。
寧千羽還處在沉悶中,無暇顧及來的是什麼人。
“夫人,你一個人在這兒?”陳衫詢問之餘,暗暗打量了裡面陳設,低調奢華來形容不為過了。
看起來是意見普普通通的辦公室,配套桌椅,書櫃,沙發和茶几。
但是!都是牌子貨!幾乎是出自國際馳名的大品牌。
要不是跟著厲少城身後看過這麼多,陳衫恐怕也會認為平庸無奇。
“你來這兒做什麼?”寧千羽沒什麼好語氣,壓低了語調。
她像是被監視了一樣不舒服。
“夫人,我只是來看看。”
寧千羽垂眸,“你倒是說說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她出門的時候,厲少城還在睡覺。
陳衫一下沒了理由,有種做賊心虛的既視感,“我……來陪同事,偶然看到你進來。”
“偶然?”寧千羽仔細想這兩個字,像是慢慢咀嚼某樣食物,要吃透它的含義。
“是啊,老大沒有陪著你來嗎?”陳衫故意提到了厲少城。
“他在睡覺。”
陳衫心下一沉,難過不得了。
原來是趁著老大睡覺的時候,跑出來的!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千羽,我們走吧。”顧澤之拿好了公文包,扭了扭腕上手錶。
陳衫眼尖地看出來,那是勞力士,表中精品。
一個心理醫生在國內是什麼收入,他清楚得很。
“這位是?”
顧澤之沒有見過陳衫,疑惑道:“你是來做諮詢的嗎?對不起,我要下班了。”
“不是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嗎?”
顧澤之指指寧千羽,“我要帶她出去。”
“原來是這樣,看二位這麼登對,是情侶嗎?”陳衫試探道。
寧千羽生氣了,“陳衫!”顧澤之看穿了他的詭計,輕笑道:“我個人的名譽倒是無所謂,但是你不能損傷了厲夫人的名譽。”
“你都知道她是我們老大的夫人,你還跟她走的這麼近?”陳衫怒道。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嗎?
顧澤之溫柔地解釋道:“我是個醫生,對病人的負責和取得他們的信任並不矛盾。”
“還取得他們信任?你要不要臉,我家夫人是有婦之夫!你懂不懂!”
陳衫為厲少城感到不值,被這麼一個衣冠禽獸橫插一腳。
顧澤之慍怒,“先生,我勸你還是注意你的說辭,我可以隨時告你誹謗。我和寧小姐沒有半點不該有的關係。”
陳衫冷笑兩聲,“寧小姐?一會兒一個厲夫人,一會兒一個寧小姐,我看你是根本沒把她已婚的身份記在心裡。我猜,你私下裡,肯定是叫她千羽,是不是?”
顧澤之臉上不自然,陳衫一望便知自己沒說錯。
“陳衫!”寧千羽怒了,“你是在查戶口嗎?或者說,你是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我不敢,夫人。但是你跟這種傢伙混在一起,有沒有想過老大的感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