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真是蠢貨!”
受到高等教育的他,也想不出來什麼新鮮的詞語。
顧澤之平靜了片刻,以平和的心態出去看試驗員工作。
躲在監控前的觀察員們正在詳細記錄著每個人階段性地裝填,顧澤之靠近其中一個人,“七號怎麼樣?”
觀察員把七號的房間放大,“這是最新的,在兩個小時之內,沒有出現任何情緒波動反應,可能是藥效發揮作用了。”
顧澤之鼻子吸口氣,“幫我把門開啟,我要進去看看。”
助理陪同顧澤之一起進去的,二人戴了口罩。
睡著的寧千羽側躺著,背對他們。
顧澤之示意助理先停下,他坐在她的床邊,掰過她的肩膀,彷彿是睡美人睡著了,等待親吻一般。
寧千羽的睡眠亦是充滿期待的。
顧澤之這樣想著。
可當他的視線對上寧千羽的一張臉,她睜著眼。
她一直都沒有睡,睜眼背對攝像頭。
“你來做什麼?”寧千羽又是像一潭死水一樣了。
顧澤之頓時覺得不好玩了。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
她的狀態讓他懷有的研究的慾望,盡數降下去。
寧千羽坐起來,眼神死灰,“看我什麼時候死嗎?”
“我說過,你不會死的。”
顧澤之不得不再次強調一下,他說過她不會死,就一定不會。
寧千羽枯槁的臉已經瘦得沒剩下一點贅肉了,她毫無生氣,半死不死的人都比她好一點。
她簡直像是個死了的人,回到人間與他對話。
“你不如給我個痛快。”
這間房間就算是撞牆也死不了。
所有利器都不存在!一張床也是記憶棉,柔軟有彈性,送飯吃有人守著,讓清潔進來打掃。
想著用筷子叉子刀之類的,不用想了,飯和菜是打成了米糊,用勺子為喂。
“你恨我。”
唯有這一點解釋得通,不然寧千羽想不通為什麼她要遭此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