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陳衫也決定跟著他們一起去找宋默爾，不就是被說兩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再加上，他也玩了一晚上，沒什麼憋悶了。

“特助有沒有她的電話？打一個看看。”老二想事情永遠是最省腦子的。

陳衫一邊掏手機，一邊道：“不可能吧……”手指滑動幾下，還是撥打了出去。

嘟一陣，陳衫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指著電話，無聲地說道：“通了通了。”

老鼠一行人感到十分欣慰，不用滿世界亂逛了。

“你在哪兒？主要是……”

溝通的時候去了十五分鐘，苒苒就算是站著眼皮都撐不開了，歪倒在老鼠肩膀上，“今晚上我可能要死在外頭……”

“再忍忍，再忍忍。”老鼠打了個哈欠，都凌晨五點了。

陳衫打完電話回來，“她說她在警局。”

“為什麼呀？”苒苒問道。

“跟人在酒吧裡發生了口角，酒瓶子砸了人家腦袋，這會兒在錄口供。”

對於宋默爾三個人是有印象的，上次針對救人計劃，宋默爾可是打得頭陣。

苒苒率先道：“想不到她一個小小的姑娘，倒還是挺猛的。”

“走吧，把她接到了再說。”老鼠提議道，做一單生意，就有一單規矩。

陳衫卻說：“不用麻煩你們了，我去接她，我知道她家在哪兒。不過，我還是會在總裁面前幫你們爭取利益的。”

何樂而不為呢？老鼠心頭欣喜。

“這多不好意思呢，還要麻煩特助你。”其實他的腳尖指向道路的方向，巴不得走了。

“沒事，你們找我也是花了不少時間了。”

“好的，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們就依照你的意思來。”老鼠客套完，跟陳衫道別，“我們就先走了，特助你慢點回去。”

苒苒清楚他對宋默爾的關心，仍是耐不住跟他囑咐了一聲，“你注意安全。”一個大大咧咧的姑娘輕聲說道，可見陳衫在她心裡非同一般了。

“好。”陳衫敷衍式地回應了一下，就再度給宋默爾打電話。

打車回去的時候，苒苒坐在前座，望著車窗外的城市風景，一言不發，她沉默的樣子像一顆幼嫩的苗，獨自一個人默默承受風吹洗禮。

陳衫趕到了宋默爾在的警局，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他來了才知道，原來張昊也在這兒。

“你怎麼也在？”

張昊喝了酒，加之玩得不進行，一看到陳衫，他的情敵，瞬間窩火，“稀客，特助也能來警局撈人啊？不是凡事都喜歡吩咐別人的嗎？”

宋默爾為難地瞪他一眼，“你閉嘴。”

“你也是，看到是上級來了，連說話都掐著訓斥下屬的調子了。”張昊沒出夠氣之前，誰的面子，都不給。

宋默爾惱羞成怒，“你有完沒完？”

“什麼叫有完沒完？我還沒開始說呢，你一邊叫我陪你，一邊又把他叫來是幾個意思？”

張昊口不擇言，什麼都敢講了。

宋默爾憋著一肚子火，沒處撒，愈發委屈，哭了……

一看是真把人惹氣了，張昊咂一下嘴，“你別這樣行嗎？說你什麼了，就開始哭。”

”我讓你管我哭了嗎？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不是你去逗別的女生，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會有這事嗎？”宋默爾指的是進警局的事情。

“什麼情況，為什麼跟他還有關係？”陳衫是要為宋默爾打抱不平，若是因為張昊，他肯定是要追究的。

“你可別亂說話，是，我是把你一人留在那兒了！”張昊承認了宋默爾說的前半部分，宋默爾馬上要回懟，可是，張昊立馬又道：“那也是因為你一晚上擺著一張臭臉，還有，誰讓你把酒瓶往人腦袋上拍？”

“他都湊過來了！我能怎麼辦……還不是隻有嚇唬嚇唬他，但是他根本就不聽我的。”宋默爾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就渾身雞皮疙瘩。

噁心油膩的中年男人。

想想都作嘔，宋默爾是真的不想跟那種人有過多接觸，陳衫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始末，“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想了。”

“不過。”陳衫朝他們身後的警局張望，“我怎麼沒看到傷到的人出來？”

說來說去這麼半天，張昊的煩心也給說沒了，他也清楚陳衫是來幫著解決問題的，“沒什麼大事，我朋友送醫院去了。後續的醫藥費什麼的，都一塊給了。”

陳衫這一點還是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