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安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說:“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我要繼續躺在這裡,好好思索一下人生。”
妮莎已哭成了一團:“天呢,真太可怕了,就在你接觸光網前的那一刻。
不,從我地角度看,你已經捱上了光網。忽然之間,神靈睜開了眼睛,光網在瞬間消失。天呢,這簡直是一場噩夢,我一輩子都會記得著噩夢的瞬間。”
鄧飛忍不住踏上地下通道地臺階,向羅亦安奔跑過來,邊跑邊喊:“老大,人生這麼深奧的問題,趴在那兒,是想不出什麼哲理地。你等等,我扶你坐起來想。”
菲舍爾閃電般竄出,揪著鄧飛的領子,把他提了回來。“笨蛋”,他罵道:“羅傑要是摔骨折了,他的身體不能移動。你等我檢查完……”
不能不說羅亦安有著鋼鐵艤堅硬的骨骼,橡皮般的肌肉,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堅硬的地面都被砸出了一個淺坑。但他除了面板滲出一些血點,渾身肌肉刺痛外,骨骼完好無損。羅亦安真的像貓一樣有九條命。
經過妮莎小手一陣說不上是按摩還是撫摸的揉捏後,他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菲舍爾正在地下通道內挨個門端詳著,拿不定主意,選擇什麼方向。
鄧飛站在羅亦安砸出的淺坑上,奇怪的看著那根插在金屬圓盤上的降魔井。不知什麼時候,降魔杵柱頂冒出了三束光柱,這三束光柱宛若實質般長短不一。最長的那根光柱轉動得較快,三根光柱香是標板上的時針、分針、秒針一樣,按照各自的規律運動著。
光柱掠過地上散落的鐵珠子,卻沒有損動鐵珠分毫。
“真像一個鐘錶”,鄧飛喃喃的說:“但這是什麼時間呢?”
羅亦安聞言扭過頭去,盯著那金屬圓盤上轉動的光柱,下意識地看了看手錶,時間與手錶全不吻合。是啊,這是什麼時間?妮莎仍站在羅亦安身邊,用小手溫柔的揉搓著羅亦安僵硬的肌肉。透過羅亦安肩頭,她看著地上的鐘表,笑了:“研究這個毫無意義。時間是怎麼來的?如果規定正午時分,當太陽絕對直射時為十二點,那麼,這就是我們現在的時間。但如果有人規定這個時間為一點,或者兩點,或者為任意他喜歡的數字,那麼,它顯示的時間就跟我們全不相同。猜測這個不是毫無意義嗎?有這個時間,不如我們研究一下該走哪個門。”
鄧飛聽到這話,抬眼打量著周圍,身體轉了一圈,將八扇門全部看了一遍。此時菲舍爾與迪克正挨個走到門邊探頭探腦向裡面張望。
“老大,你對八卦有沒有研究,我們能不能試著用八卦來選擇一條道路?生門在哪裡?死門在哪裡?休門在哪裡?只要確定了一個門戶,我們就可以確定生門的位置。”
羅亦安訕笑著回答:“正像妮莎小姐剛才所言,研究八卦毫無用處。我猜測,這裡是工人們運送飛碟零件的通道,八扇大門分別代表著八十部門。比如說,金屬冶煉部、鑄造部、電器部等等。”
鄧飛瞪大了眼睛,問:“真的嗎?”
羅亦安舒服的享受著妮莎的按摩,玩笑的說:“跟你說個笑話,據說,里根總統與南希結婚的日子,在皇曆上是不宜嫁娶的日子,甚至是大凶之日。有風水學家據此預言,他們夫婦一定長久不了。但他們相濡以沫,婚姻十分和睦。在這樣不宜嫁娶的日子裡,結婚的還有丘吉爾,還有許多外國名人。
倒是肯尼迪總統夫婦結婚的日子在黃道吉日,有風水學家讚美他們是天作之合,但肯尼迪緋聞不斷,年紀輕輕被刺殺。他夫人形單影孤,改嫁希臘船王。在黃道吉日結婚的還有戴安娜王妃與查爾斯王子,嘿嘿,他們的結果如何,不用我說了吧。
所以,別盡信那些八卦,因為它們真的很‘八卦’。你以常理推測一下一—在飛碟的腹部,史前人來來往往忙碌著,‘神’這裡會設立什麼生門?什麼死門?乾門、休門,搞笑了吧,可能嗎?誰會在自個的工廠裡專門設一個死門,讓誤入者死。”
鄧飛歪著頭,思考了片刻,回答:“這倒也是。”
菲舍爾觀察完八個通道口,低聲和迪克商議了一下,問:“羅傑,你認為核選哪個?八個大門,門口一點提示都沒有。”
羅亦安隨意的一指其中一扇門:“就它吧。我們現在需要找到控制中心。”
鄧飛隨著眾人走了幾步,回味過來,急忙扯住羅亦安的袖子說:“大哥,既然工地上不會有陷阱,那麼,我們剛才看見的光網是怎麼回事?這裡的人呢?難道他們都觸上光網徹底不存在了?”
羅亦安一指錶盤上緩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