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臺;沿海馬路;這條路西起蓬萊東至養馬島,始建於2000年,於2004年12月19日開通。既然是沿海馬路,自然是建於海邊的。這一天實在不是一個看海景的好天氣,雪越下越大,沒有風,所以給人一種很慵懶的感覺。可是,旁邊的海卻並不平靜。
冬天,煙臺的海一向是不平靜的。今天,雖然沒有風,但是,海並沒有因為沒有風就不起浪。深褐色的海面顯得很凝重並富有激情,可能是大連那邊有風吧,小山似的湧浪像千萬頭暴怒的獅子,從北邊的天際前赴後繼、鍥而不捨地撲向堤岸,濺起數丈高的浪花,發出雷鳴般的轟響。在這個無風的寧靜的清晨,這種“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的景色顯得格外的詭異與靚麗。
吳俊文的吉普在大雪裡緩緩的向前行駛。雖然路面寬40多米,但是限速70公里,顯得很是緩慢。在加上今天雪大,所以車開的相對比較慢。遠遠的望去,就是一輛吉普,在漫天大雪中緩緩的行駛。恩,比較漂亮,很是悠閒。再加上旁邊的那深褐色的凝重的大海,奔騰的浪湧,驚濤拍岸的浪花雪。兩種不同的雪,兩種不同的意境,居然詭異的同時展現出來。動靜之間,快慢交替,嚴肅與慵懶的對比,展現出這條路的不平凡。
車裡的兩個人也比平靜。很顯然,這種景色雖然很美,很愜意,也很有意境,但並不常見。雖然以前也有過,甚至丁小日自己也欣賞過。但是今天有些不同。那旁邊驚濤拍岸的海,彷彿刻意的隱藏著什麼。所以吳俊文把車開的比較慢,保持在時速40公里左右,這是一個自己能夠把握的車速。雖然不知道旁邊的死黨為什麼會反常的這個時候回家,但是吳俊文知道,丁小日絕對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也就是,他這次回來,必定是做一件重要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以吳俊文的感覺以及他對丁小日的瞭解,很容易就能從丁小日看似平靜的神情上看出不同尋常的東西。儘管不知道這三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吳俊文可以肯定丁小日一定經歷的很特別的事情,他從丁小日的身上感覺到,彷彿被壓抑的野獸在丁小日身上,那種力量是吳俊文從未見過的強大的力量。以前吳俊文就知道丁家每個人都很強大,但是丁小日現在身上那種壓抑的力量是他前所未見的強大。
所以吳俊文知道丁小日這次回來必定很不尋常,再加上這種不一般的美景,很自然就可以發現其中的些許殺意。雖然對方很有智慧,但是不足以瞞過他們。
“小日,你說誰會這麼大的膽子來襲擊咱們。貌似還有超級高手的樣子。”
“這我怎麼知道,不管了。坐了一夜我火車,有點累。我先眯會兒。打起來了叫我。”說著又閉上了眼睛,貌似這個人剛睡了十多個小時。果然很能睡,看他睡覺的樣子,彷彿不是倚在車上,而是躺在世界上最舒服的床上一般舒服。
煙臺的這條沿海馬路是出了名的限速低,紅綠燈多,並且紅綠燈的時間間隔比較長。看到綠燈閃爍著,吳俊文便將車速進一步緩了下來。以比蝸牛稍快一點的速度,將綠燈時間耗完,穩穩的停在了白線錢,剛停好,紅燈便亮了。不錯,正是紅燈。
“喂,醒醒,該打架了。”
話音剛落,便見一道黃色的半月形刀罡從車正前方襲來
第四章 刺殺
“貌似高手。”“我的車,我一定要把他們都剝光。”吳俊文狼一般的嚎叫,喊出的話也如同狼一樣。
只見刀罡如切豆腐般瞬間從車的正中央,兩人之間劃過。然後車身由外到內便出現了一條極細的裂縫。
沒有人可以形容那一刀的速度,如果它對準的是人,那麼無氣確信沒有人可以躲得過去。只可惜,只可惜,這一刀瞄準的是車,而且是對方即使不躲也不會受傷的車的正中央。作為C級三大殺手的無氣,對這次刺殺的安排一直都不是很理解。尤其是他看到,車裡的目標兩人好像對這一刀居然毫無反應,就更加不滿了,同時也有些懊悔。如果瞄準的是人的話,把任何一個幹掉,我都會成為億萬富翁吧。當然,這只是無氣一個人的意淫而已,也只不過是那幾秒中的瞬間想法。看到刀罡穿過吉普車,吹散大雪,露出車裡的情景時,無氣便有些呆滯。
時間退回到幾秒之前,甚至是更短的時間之前。那一刀的速度的的確夠快,也夠力量。通常夠快的東西必然帶來足夠大的力量。但還不足以讓車內的二人感到威脅。看到這一刀的刀罡,車裡的二人便知道遇到高手了,同時也知道那強有力的刀罡瞄準的並不是自己,這是一個有組織、有計劃的。於是,丁小日邊說:“貌似高手”,邊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