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有得色,“依蓮草在山下基本上是有市無價,現在山上有了,再大的價格也一定要搶下來。”
梁夕打聽明白,這些女弟子果然都是為自己來的,心中一邊計較,一邊朝女弟子拱了拱手:“謝謝師姐了,改天讓梁夕請你喝茶。”
說完再次鑽入人群。
這麼多女人圍在一起,梁夕在人群裡小心翼翼儘量保持和她們沒有身體接觸,但是沒擠多久,他就再也無法向前了,這裡用水洩不通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這樣子除非用強,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安全回到宿舍裡,梁夕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猛地眼前一亮,距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薛雨凝那個丫頭正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薛雨凝正滿腹心事,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細細的古怪聲音,疑惑地抬起頭,看到不遠處滿臉是灰的梁夕正對著自己擠眉弄眼()。
“梁——”薛雨凝沒想到眾人都在等梁夕從宿舍樓裡出來,結果梁夕混在人群裡,驚喜之下就要叫出他的名字,但是腦中隨即想到昨晚梁夕對自己姐姐做的那件事,頓時心中著惱,帶著一股醋意,冷冷哼了一聲,轉過臉去假裝沒看到他。
“喂喂、吱吱、噶及噶及!”梁夕努力想引起薛雨凝的注意,但是薛雨凝瞪他一眼後就不理他了,直接把梁大官人當做了空氣。
梁夕折騰一陣,鬱悶地撓著腦勺:“這丫頭今天又吃錯藥了。”
正無奈著,梁夕的鼻子裡突然飄來一陣熟悉的香味。
作為依蓮草的培育人,梁夕自然對依蓮草的香味瞭如指掌,頓時心頭大喜:“仙兒一定在附近!”
轉頭四下張望一番,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林仙兒。
吸引林仙兒的注意比薛雨凝簡單了許多,林仙兒很快就現了人群裡滿臉苦逼的梁大官人。
看到梁夕無奈地眼神,林仙兒明白了他的意思,捂唇淺淺一笑,小臉微紅,指著一邊驚訝道:“咦,梁夕出來了。”
眾女瞬間安靜,片刻後像是沸騰了一樣:“哪裡哪裡!啊,梁夕在那裡!”
鬧哄哄中,一群女弟子如同洪水一樣朝著宿舍旁邊的角落而去,梁夕趁亂朝林仙兒做了個謝謝的手勢,幾個箭步竄進了宿舍。
守門的兩個高階弟子看到有人跑來,頓時警惕地握緊了手裡的掃把,等看到是一個滿臉是灰的男弟子,便鬆了口氣,放梁夕進去了。
梳洗完畢,把頭衣服整理好後,梁夕回到宿舍的門前,這時候那些女弟子已經都回來了,依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而男弟子們也都全部起床,一臉無奈地望著被堵得滿滿地門前()。
一個高大的男弟子看了看外面的人群,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道:“日!”
陳舒慈從視窗朝外面看了看,再看看天上的太陽,搖搖頭道:“日!”
袁爽現了梁夕,拍了拍梁夕的肩膀,然後看看人群,再看看太陽,無奈道:“日!”
梁夕頓時深深感嘆語言的博大精深。
“這該怎麼辦呢。”陳舒慈說著話,眼神卻有意無意地瞥向梁夕。
眾人現在都知道這些女弟子是趕來看梁夕的,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梁夕有依蓮草的事情,所以心中都疑惑,梁夕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能讓整座天靈山的女弟子傾巢而出。
能搞定這些女弟子的,也就只有梁夕,於是眾人紛紛給梁夕讓出一條道來。
陳舒慈給自己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只要過會兒梁夕出去導致女弟子更加混亂的話,就立即把這件事加油添醋傳出去,讓戒律堂的人來抓個人贓俱獲,就說梁夕故意擾亂門派秩序,剝奪他高階弟子的稱號。
外面女弟子的氣氛越熱烈,以陳舒慈為的一群男弟子都是心懷鬼胎地盯著梁夕的背影。
梁大官人清了清嗓子站到宿舍樓前,不等女弟子們出驚呼,手臂一揮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讓陳舒慈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那些女弟子竟然一個個都不出聲音了,現場前一秒還喧譁無比,後一秒就陷入了極端詭異的沉默,不少女弟子小嘴還在一張一兮,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梁夕這一手以氣抑聲做得漂亮無比,用薄薄一層真力在自己的背後製造出一堵肉眼看不見的肉牆,將女弟子們講話的聲音全部隔在了自己的這一邊,所以陳舒慈他們只能看到女弟子嘴巴動,但是卻聽不到聲音()。
這麼做看似簡單,但是要把聲音全部阻隔開來並且不讓人現,還是頗有難度的,梁夕原本還想再風騷地賣弄幾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