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快步走來,唰一聲舉起武器對準他:“站住!”
這些侍衛身著重型盔甲,手中的武器是巨大的鐮刀,站在那裡不動就足以震懾普通人,再加上他們此刻殺氣騰騰的氣勢,就算是兇猛嗜血的靈獸都會落荒而逃。
而梁夕卻是比他們還要兇惡,眼睛一瞪大吼一聲:“滾開!”
這一聲吼中帶上了真力,身著重型盔甲的侍衛只覺得全身被大錘猛砸了一下。
雖然有盔甲的保護,他們的身體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但是那產生的震動卻是讓他們一陣頭暈腦脹,恨不得把腸子都吐出來。
視這些侍衛於無物,梁夕刷地就跨進了大殿,留下身後的袁爽替他擺平事情。
大殿裡足有上百人在,吵鬧無比,梁夕一跨進來就感覺嗡一聲耳鳴,眼前都是亂晃的人影。
而眾人都顧著為自己爭取利益,一時間竟然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闖進來的梁夕。
青木道人原本一直閉目不語,只是偶爾睜開眼和身邊的池田或者謹王爺交流一兩句,此刻突然眼中神光湛然,望向大殿的入口方向()。
看到撇著嘴角,如羊癲瘋般抖著大腿的梁夕,他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大殿裡那個破鑼似的聲音還在煩躁地響著:“青木掌教,你從剛才就一直不說話,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小門小派的?”
梁夕順著出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人群裡一個身高過兩米的大光頭正大聲嚷嚷著。
這個人壯碩如牛,滿臉的橫肉,身上裹了一件髒兮兮的袍子,梁夕仔細瞅了半天,現那居然是件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袈裟。
“想不到還是個和尚。”梁夕嘿嘿笑了幾聲。
“梁夕在冷笑。”緊隨進來的袁爽正好看到梁夕這個標誌性的笑容,以他的經驗,梁夕這麼笑,那就說明有人要倒黴了。
爾雅及時糾正了袁爽說法中的錯誤:“那個不叫冷笑,是涼笑。”
不管是冷笑還是涼笑,他們看到梁夕已經一搖三晃地往那個和尚走去。
攔在梁夕面前的,他也不管是誰,粗暴地拎著對方的領子丟到一邊。
被丟出去的人原本還想爭辯幾句,但是看到梁夕望向他如刀鋒般的眼神,膽子統統縮排了屁眼,支吾幾聲就沒下文了。
還沒走進那個和尚,梁夕就聞到一股狐臊味,這股味道隨著和尚手舞足蹈的動作變得更加濃烈起來。
梁夕頓時明白為什麼這個和尚周圍三米範圍內一個人都沒有了,這廝有***狐臭。
和尚正以為自己說得天靈門掌門啞口無言而沾沾自喜,根本沒注意走到他身後的梁夕。
其他人倒是逐漸安靜下來,看到一個上身**,下身就一條破爛褲衩,頭隨意披在肩上的年輕人伸手朝和尚的肩膀上拍去()。
“大師傅,您好呀。”和尚正自我感覺良好,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和尚轉過身來,看到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年輕人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望見來者竟然是梁夕,天靈門眾人臉上齊齊露出振奮的神色,謹王爺扶著座椅的手不由自主地一下子握緊了,訣清揚和許渭相視一笑,只有青木道人臉上滿是高深莫測的表情。
鼓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梁夕一通,和尚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腦勺,不滿道:“你是誰,你怎麼進大殿來的呀?”
梁夕滿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剛剛小弟從外面走過,突然聽到大師正在與人辯論,小弟心中仰慕,所以花了點銀子進了這大殿,原來是大師在這裡講解佛法,真是久仰久仰。”
被梁夕的糖衣炮彈砸了個正著,和尚愣了一下:“老子是酒肉和尚,不會講佛法——”
這話說完才反應過來,疑惑地望著梁夕:“你認識我?”
“怎麼會不認識?”梁大官人滿臉正色,“你和我家的旺財是拜過把子、燒過黃紙的兄弟呢。”
認識梁夕的自然知道他家的旺財是什麼,頓時一個個用力憋住了笑。
這個和尚自然不知道梁夕拿狗和他作比較,撓著油光光的腦袋不解道:“你家旺財?灑傢什麼時候認識旺財的?”
梁夕不動神色扯到別的話題:“大師,你剛剛在這裡和這些人講什麼道理呢?我看他們好像一個個都不服氣的樣子。”
被梁夕這麼一提醒,和尚才記起了自己的正事,也顧不上糾纏旺財的問題了,轉過身再次望向主座上的青木道人:“青木掌教,你說灑家的要求難道過分嗎?灑家和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