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大沼澤的主意?”梁夕一邊自言自語,腦子一邊飛轉著,突然他心念一動,一把握住拓跋婉婉的胳膊道:“婉婉,你見過紅魔軍的頭領洪燃天嗎?”
手臂突然一下子被梁夕抓住,兩個人捱得極近,梁夕稜角分明的臉龐就在眼前,撥出的熱氣吹在臉上,拓跋婉婉感覺自己全身一陣燙。
“他為什麼突然抓住我?”拓跋婉婉感覺自己的心像是小鹿亂撞一般。
“婉婉?婉婉!”看到拓跋婉婉失神的模樣,梁夕急忙又叫了兩聲,心想這丫頭不會傻掉了吧?
聽到梁夕的呼喊,拓跋婉婉這才回過神來,掙開梁夕的手臂,伸手摸了摸自己火燒一般的臉頰,道:“我怎麼會見過洪燃天。”
“這倒也是,畢竟你不是強盜。”梁夕揹著手重新坐回到床上,心裡卻在回味著剛剛抓住拓跋婉婉手臂的手臂時那細滑充滿彈性的感覺()。
聽見梁夕的話,拓跋婉婉臉色一陣怪異,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原樣,平靜了一下心情後對梁夕說道:“剛剛那是給你的一個好訊息,下面還有一個壞訊息。”
聽到壞訊息,梁夕的心微微一抽,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在笑:“你別告訴我你懷孕了,而且還是我的。”
拓跋婉婉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別想得美了,哪怕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便宜你這個臭流氓的!”
“要是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男人,我也不會看你呀婉婉。”梁夕嘿嘿直笑。
論耍嘴皮子打嘴炮,梁夕還就真沒怕過誰。
拓跋婉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梁夕話裡的意思,張牙舞爪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梁夕急忙提醒她:“正事,婉婉,還有正事!”
得到梁夕的提醒,拓跋婉婉這才重新坐下來,沒好氣地對他說道:“原來你還記得正事,壞訊息就是,要偷襲你的強盜團伙由另外一夥代替了紅魔軍,而且這次還算是聯軍。”
“哎!”梁夕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真的?”
看到梁夕驚訝的模樣,拓跋婉婉一陣得意:“那是自然。”
見梁夕坐在床上一個勁兒搓手,拓跋婉婉心裡笑:“原來也有讓他害怕的時候。”
剛剛想完,就聽到梁夕滿臉是笑地看著她道:“真是太好了,我正擔心雨季之前沒人來打我們呢,城裡面的民兵基本上都沒見過血,這次要讓他們都好好感受下殺人的滋味!”
“你先別得意,這次來的聯軍可不簡單()。”看到梁夕躍躍欲試的模樣,拓跋婉婉嚇了一跳心想這人不會是瘋了吧!有人來偷襲他居然還這麼開心,像是娶了少女媳婦的老光棍!
“不簡單才好啊,我還擔心來一幫水貨,被我們一個衝鋒就沒有了。”梁夕眼射淫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聽到梁夕的話,拓跋婉婉想起來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在城牆上巡邏的那幾個三米多高的壯漢,不由身子微微一顫。
以自己現在的身手,當時都差一點被對方現了,足以見得那些壯漢的感應力有多強。
短暫地興奮了一下,梁夕很快就冷靜下來,問拓跋婉婉道:“婉婉,你說這次來的是聯軍,領頭的是誰?”
要把桑曲河畔這裡幾乎是一盤散沙狀地強盜們都聯合起來,然後來番茄城打劫糧食,能有這麼強號召力的恐怕不是小組織。
梁夕眯了眯眼睛,心裡已經盤算了起來。
“是白衣雪。”拓跋婉婉遲疑了一下,然後道。
“哎?那是什麼?”梁夕好奇地問道,“白衣雪,這名字真酸。”
看梁夕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拓跋婉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梁夕,你竟然不知道白衣雪?”
“我為什麼要知道他?”梁夕反問道,“他是不是很帥,很厲害?”
拓跋婉婉看著梁夕,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併攏了雙腿捂住肚子不斷聳動著肩膀。
看著她露出的一截細膩大腿出神,梁夕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解道:“婉婉,你笑什麼?”
“我呀——”拓跋婉婉憋了半天,才忍住不笑了,道,“我笑你是桑曲河畔的領主,竟然連自己這裡最大的毒瘤白衣雪都不知道()。”
“最大的毒瘤?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一號人物?”梁夕咂巴著嘴說道,突然腦中閃過一道白光,驚撥出聲:“你說白衣雪是最大的強盜組織!”
拓跋婉婉露出一副“你反應真遲鈍的樣子”,然後點點頭道:“你才明白過來呀,白衣雪是桑曲河畔最大,而且是最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