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夠的時候自己去典當他身上的東西吧。
接下來的日子,梁夕自己的小攤也不去了,卦也不算了,就整天負責照顧這個受傷昏迷不醒的人,抓藥煎藥雖說都有酒樓的夥計幫著完成,不過喂藥這一環節梁夕都是親力親為。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梁夕的照顧下,第十四天的時候,這個梁夕眼中的財主終於醒了過來。
這個人醒過來後梁夕還挺開心,心想著可以從這人嘴裡套些話,比如他姓什麼叫什麼,家裡有多少錢,又怎麼會倒在那個廢宅裡的。
但是讓梁夕鬱悶的是這傢伙醒來後就像個木頭樁子,每天就坐在床上呆,梁夕和他說話他全部無視,就好像根本沒聽到。
要不是每次梁夕一說吃藥了他就會坐起來,真的很容易讓人覺得這人根本就是又聾又啞。
再過半個月,這人身上的傷勢恢復度遠遠過了當時大夫的估計,現在他已經能下地行走了,而且面色也逐漸紅潤,總算恢復了些他身上原本丰神俊朗的氣質()。
福泰酒樓對面就是有名的怡紅院,這人每天在天台上散步的時候都會引起對面窯姐們一陣騷動,甚至有人宣稱自己可以免費陪他,甚至倒貼銀子,這種好事讓梁夕在背後嫉妒得牙癢癢。
時間就這麼又過快一個月,這人在這一個月裡突然變得陰鬱起來,每天沉著一張臉望天,而且每天早午晚都會取出竹籤在桌上演算天干地支,不知道是要做什麼,平時看到梁夕還笑笑,現在就整個當梁夕是一張白紙,看到就直接忽略,這讓梁夕恨得牙癢癢,老子至少是你救命恩人好吧,不是老子,你早就在那兒放爛掉了。
這天晚上,梁夕照例給他送來了晚飯,把標準的三菜一湯在桌上放好,梁夕起身要出門。
突然有人問他:“不坐下來一起吃?”
“啊?我吃過了?”梁夕下意識回答,說完之後立刻覺得不對勁,猛地轉身瞠目結舌望著那個人,“你,你不是啞巴——”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