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只憑寄相思。”拓跋婉婉緩緩念著剛剛聽到的詞句,眼中蒙起一層水霧,“這個女孩對你真的很痴情。”
梁夕不想再和拓跋婉婉討論這個話題。
有些秘密,兩個人知道就足夠了。
有些事情,就讓它永遠爛在肚子裡好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醒過來後再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說到這兒,梁夕的眼神猛地如火焰般熾烈,“我很想知道到底有誰能把你打傷成這樣!”
感覺到梁夕話語裡毫不掩飾的怒意,拓跋婉婉心中甜蜜,輕輕嗯了一聲,再次躺了下去。
“梁夕。”見到梁夕起身,拓跋婉婉急忙掙扎了一下。
“怎麼了?”梁夕好奇地轉過身,他見到拓跋婉婉閉上眼睛,想自己去別的地方休息一會兒,所以這才站起來,但是還沒踏出步子就被叫住了。
拓跋婉婉蒼白的臉上顯出一抹紅暈,低聲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這——不大好吧,孤男寡女的。”梁夕嘴上這麼說,身子卻是重新挪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還伸出手握住了拓跋婉婉的柔荑。
拓跋婉婉略微掙扎,梁夕的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拓跋婉婉臉色更燙,但也由著他了,對梁夕的口是心非也早就免疫。
“梁夕,你就坐我旁邊好不好?”想到今晚經歷的大戰,自己死裡逃生,拓跋婉婉不由一陣心悸,主動握緊了梁夕的手,“今晚就在這兒陪著我,不然我怕。”
梁夕翻著白眼,這房間本來就是自己的,晚上不睡這兒反而惹人懷疑。
拓跋婉婉臉色越發紅潤,紅若火燒,低聲道:“就在我旁邊。”
感覺到女孩子肌膚的冰涼,梁夕騷騷一笑地點了點頭。
拓跋婉婉乖巧地把頭枕到了梁夕的腿上,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梁夕看著她雪白細膩,宛如天鵝一般的脖頸,心頭難免一陣騷亂,但是他知道現在也不是占人家姑娘便宜的時候。
俗話說色亦有道,該口花花的就不要猶豫,而這時候趁人之危是低端色狼才做的事情,梁夕身為高階色狼,自然是不屑做的。
似乎感覺到梁夕的心境,拓跋婉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怦怦亂跳的心臟也逐漸平緩下來。
梁夕伸出手指輕輕撫弄女孩子的青絲,拓跋婉婉長及腰間的長髮如瀑布一樣鋪散開來,柔順得彷彿一方上好的綢緞。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拓跋婉婉發出一聲輕喘。
“怎麼了?”梁夕也感覺到拓跋婉婉似乎心神不寧,不由皺著眉問道,“是不是傷口很痛?我去找些藥給你。”
拓跋婉婉轉過臉,漂亮的眼睛自下而上望著梁夕搖搖頭道:“不是的,我睡不著,梁夕你想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嗎?”
“原本是想讓你醒來再說的,但是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不說出來的話是沒法好好休息的,你說吧,我聽著,要是你講得困了,就睡吧”梁夕在拓跋婉婉的頭上輕輕摸了一把,模樣寵愛至極()。
這個親暱的動作讓拓跋婉婉感覺受用無比,忍不住閉上眼發出一聲呻吟。
但是很快她就感覺到不對,臉龐發燙,急忙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地道:“今晚我去了一個地方尋找藥物,但是沒想到那裡竟然有很強悍的靈獸,我差一點就出不來。”
看著梁夕的臉龐,拓跋婉婉深深吸了口氣,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我現在把實話告訴你,我其實是桑曲河畔第二大強盜團伙棲陽神氏一族。”
梁夕臉上沒有出現 拓跋婉婉想象中的驚訝,而是似乎早有預料地點點頭。
“你都知道了?”拓跋婉婉見梁夕如此平靜,忍不住驚叫道。
“以前猜了七七八八,現在一說我就確認了。”梁夕依舊很平靜,關於拓跋婉婉的身份,其實他早就猜出來了,只是沒有說而已。
梁夕對拓跋婉婉最大的疑惑就是,她年紀輕輕是如何達到現在的修為的。
梁夕才不相信她是天才,天才可不是種蘿蔔,收穫的季節是用籮筐裝,菜場上大甩賣的,她一定也是有機緣巧合。
原本還想看看梁夕驚訝的樣子,但是現在卻沒有如願,拓跋婉婉撅了撅嘴,哼了一聲,這才繼續道:“我們棲陽神氏其實並不是強盜團伙,我們的任務是守護太古銅門,不讓別人將它隨意開啟,並且負責守護這個秘密。我們的祖先當年就是太古銅門的守護人,所以這個任務也就一代一代傳了下來,我的父親就是棲陽神氏現在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