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梁夕心頭大驚,急忙抄起她的tuǐ彎把她橫抱起來,衝到房門前就要把櫃子和大門一腳踹開,把拓跋婉婉送到醫氏族人和凝水那裡去。
這時候梁夕哪管薛雨凝就在門外,拓跋婉婉可比門外的臭丫頭重要多了!
拓跋婉婉似乎料到梁夕要做什麼,急忙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努力地搖著頭,艱難道:“梁夕,不要,不要讓別人看到我——”
“你受傷了,我這邊有七界最好的醫生!”梁夕可不管她。
拓跋婉婉卻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死死拽住梁夕的衣服,用盡全身的力氣道:“聽我說——梁夕,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我——不然一切的努力就、就白費了,讓我躺一會兒就好。”
梁夕原本想直接抱她出去,但是低下頭看到拓跋婉婉堅決的眼神,不由心頭一軟,抱著她放到chuáng上,然後把手搭到了她的脈腕上。
剛剛隔著衣服沒有注意,現在梁夕手指頭碰到拓跋婉婉luǒlù在外的肌膚,頓時嚇了一跳:“怎麼這麼燙()!”
拓跋婉婉的身子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爐一樣,燙得梁夕幾乎都握不住她的手腕。
見拓跋婉婉臉上lù出痛苦的神sè,她又不肯醫治,梁夕咬咬牙,一把扯下自己手臂上的夾板,扶著拓跋婉婉盤坐起來,然後自己坐到她的背後,兩隻手掌抵在她的後背上,真力從丹田處湧出,望著拓跋婉婉的體度了過去。
拓跋婉婉全身癱軟,只能勉強坐著,眼皮子不斷下沉,她看到梁夕為了她竟然不顧自己受傷的手臂,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除了感動外還有心疼和一絲隱隱的甜mì。
她原本想阻止梁夕這麼做的,但是此刻她真的沒有力氣再開口了。
梁夕度入真力在拓跋婉婉體內旋轉一圈,心裡的驚訝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拓跋婉婉的體內不知道為什麼鑽入了一股霸道無比的真力。
這股真力在拓跋婉婉的體內就像是入了羊群的惡狼一樣肆虐,將拓跋婉婉的經脈幾乎毀了大半,把她體內的真力也是攪得一團亂。
梁夕感覺拓跋婉婉能堅持到自己這裡簡直就是奇蹟。
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忍受了多久,而且竟然一滴眼淚也沒有流。
除了心疼拓跋婉婉,梁夕現在心裡也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憤怒。
拓跋婉婉明顯是被人打傷的,梁夕一邊小心地度入真力給她療傷,一邊心裡暗暗發誓,這個人自己一定要讓他神形俱滅!
梁夕雄沛的真力進入拓跋婉婉的經脈中,試探引導著她體內那股不知名的真力,或圍堵或疏導()。
因為梁夕感覺到拓跋婉婉現在格外虛弱,所以他不敢和那股真力正面硬碰硬,生怕一不小心讓身前的女孩兒香消玉殞。
花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梁夕才將拓跋婉婉體內這股充滿暴躁和yīn霾的真力疏導乾淨。
隨著梁夕收回真力,拓跋婉婉嚶嚀一聲,全身幾乎都溼透了,身子搖晃幾下後朝身後梁夕的懷裡倒去。
梁夕將拓跋婉婉摟在懷裡,再次搭上她的脈腕。
雖然女孩子的身子依舊滾燙,但是脈象總算恢復了正常,不像之前那麼嚇人了。
被汗水浸溼後,拓跋婉婉身上的紫sè薄衣變得半透明,緊緊貼在了身上,將她曼妙的曲線展lù無遺,小巧的肚臍,xiōng前豐滿的玉女峰無一不勾hún奪魄。
但是梁夕現在哪裡有這個心思,他只想著怎麼能讓拓跋婉婉身上這詭異的問題趕緊降下去。
因為梁夕知道,雖然消滅那股真力後拓跋婉婉暫時沒有xìng命之憂,但是這持續的高溫也足以要了她的命。
要是不盡快讓她降溫,這麼高的溫度即便不把她的血脈燒乾,也能把她的腦子燒壞,讓拓跋婉婉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看著閉上眼睛,眉頭微微蹙起的拓跋婉婉,梁夕扶著她的後背小心地讓她躺平在chuáng上。
忙完這一切後梁夕才感覺到自己左臂上傳來的劇痛。
剛剛那一陣忙活果然讓還沒有癒合的骨頭再次裂開來了。
梁夕咬咬牙不去管它,這時候門外的薛雨凝恐怕早就走了,四周一片安靜,偶爾傳來拓跋婉婉輕輕的shēn吟()。
梁夕打來一盆涼水,擠了毛巾後將它搭在拓跋婉婉的額頭上,同時再次往她的體內注入自己的真力。
木屬真力本來就是五行屬xìng裡最滋潤經脈的一個,雖然不能讓拓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