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開了天眼:碧綠澄透的魂魄,路威心下暗喜:賭對了!只聽蒙恬說道:“既是來送酒,小兄弟的酒在何處?該不是隻有這摔了的一罈吧?”路威笑著揮了揮手,頓時,三十壇封著銀封的酒出現在蒙恬面前,蒙恬大吃一驚:“大秦飄香的酒?!”
路威點了點頭:“這樣的酒,我有三百壇!”
蒙恬一怔,隨即眯起了眼睛:“小友,老夫可是沒看清你這酒怎麼來的。”
路威微微一笑:“在下乃修道之人。”
蒙恬心下一動:“可有所求?”
路威點了點頭:“在下想用這三百壇酒和將軍打個賭。”
“哦?”蒙恬笑了:“小友請進,老夫到要聽聽是怎麼個賭法!”路威揮手收了酒罈,隨蒙恬進了院子,兩人在涼亭中坐定,路威開口道:“在下想和將軍比比酒量,若是將軍贏了,這三百壇酒在下分文不取,送與將軍。若是在下贏了,這三百壇酒依然是將軍的,只是將軍需答應在下一件事。”
“什麼事?”蒙恬感興趣地問道。
“請將軍在百年之後,聽從在下排程!”路威鏗鏘有力地說道。
“哈哈哈哈,小友果然有趣!”蒙恬笑過後,臉色猛地一沉:“人都死了,你要屍體做什麼!莫不是想學那伍子胥嗎!?”
路威神色不變,懶懶地說道:“我要那一堆骨頭架子沒用!在下要的,是將軍的魂魄!”路威說完右手一揮,只聽“咚”地一聲悶響,一個幾十丈高的銅人砸到了涼亭旁邊的地面上:“將軍難道就不想駕馭此軀,上陣殺敵嗎?”蒙恬大吃一驚:駕馭一個幾十丈高的銅人?!他可真是想都沒想過!只聽路威接著說道:“請將軍放心,在下絕不會讓將軍做為難之事,這殺敵的戰場,定不在我華夏境內!”看到蒙恬似乎仍有疑問,路威繼續遊說道:“將軍,若還有什麼疑問,在下日後自當如實相告,現在,在下只想聽將軍的答案,賭,還是不賭?”
蒙恬看著那高大的銅人,眼中綻出金光:“就衝這銅人,老夫跟你賭!來人!拿大碗來!”
路威微微一笑:“將軍,武人喝酒,講究一個‘爽’字,拿碗,是不是太小氣了些?”說著,他輕輕一揮手,兩壇沒開封的酒擺在了桌上:“在下願與將軍以壇對飲!”
“哈哈哈哈,小友果然豪氣過人!老夫又怎麼能輸你!來人!開壇!”這時,蒙恬身後的一個軍士急忙上前,在蒙恬耳邊一陣嘀咕,路威笑了笑,直接道:“蒙將軍不必覺得尷尬,這些酒,隨你查驗!”
“好!”蒙恬拍掌喝道:“難得小友如此通情達理,老夫謝過,身負大秦邊關安危,老夫確實要小心謹慎,望小友勿怪!”只見兩個軍士走上前來,開啟了那酒罈的封印,各取了一枚銀針探下,隨即後退。蒙恬單手提起酒罈:“小友是客,老夫先乾為敬!”說著,酒罈向上一舉,頭向後一仰,只見壇中酒水傾斜而出,不及嚥下的,沿著蒙恬的嘴角流出,打溼了整片衣襟。一罈酒幹,路威揮手再招出一罈放在蒙恬面前,自己也舉了一罈酒,向口中傾倒,待一罈酒盡,路威“咚”地把酒罈放在蒙恬面前,蒙恬向裡一看,不由大笑:“小友竟比老夫厲害,一滴不剩不說,竟然還一滴沒灑!”原來,路威在喝的時候暗暗用青芒束縛住了酒流,讓它一滴不剩地流進了嘴裡,此時,路威暗暗運轉天地靈氣,頃刻間就將入口前就用青芒包住的酒化作酒氣,從體內逼了出去。他沒答蒙恬的話,提起第二壇酒:“將軍是主,這一罈,在下敬將軍的熱情好客!”說罷,一仰頭,又一罈酒乾了進去。卻說蒙恬實際上也是在運著內功排酒,可他的內功速度怎麼趕得上路威的天地靈氣?過不多久,兩人身旁各堆了二十幾個酒罈,當看到路威再次拿酒出來的時候,蒙恬連連擺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行、不能、再、再喝了、我、輸給、你了!”說完,一個頭暈栽在了桌上。路威微微一笑,雙手一拱:“將軍海量,在下佩服。”說著,伸指點了一道淡淡的青芒,將蒙恬罩了起來,只見那青芒閃了閃,便縮排了蒙恬體內,路威暗道:只要有這道青芒在,你的魂魄就只能歸我!他隨即揮了揮手,收起了一直放在外面的銅人,換上了二百五十壇酒,轉身對旁邊的軍士說道:“這酒是你家將軍的了,煩請代為轉告將軍,在下尚有事在身,先告辭了!”
第二卷 炎黃之地第二十三章雪球被奪
出了上郡,行至一片千里荒原,雪球不依不饒地抓著路威的頭髮在他腦海中傳音:“兄弟,你太不夠意思了,只顧自己喝,也不給我留點兒!”
路威好笑地看了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