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上也足以將他給活活耗死。
此時的魯帝,與歐迪相比,已然不屬於一個層面的敵手。魯帝的進攻招數,完全是依靠本身的蠻力為支撐,因此遇到那些本身體質、或者力量不如他的對手,取勝自然容易;然而一旦遇到身手靈活、或者力量超過他的對手,他卻就是完全無能為力,只有落敗一途了。畢竟,他根本沒有掌握過戰鬥的技巧,連同最為基本的戰鬥中力量要合理運用、招數要做到儘量儲存實力的道理,卻都是不懂。
終於,在魯帝足足進攻了大半個時辰後,他漸漸的氣息轉為了粗重,攻勢減緩了下來。雖然他一度將歐迪逼到了牆角,而且還幾次危及到他的要害,然而畢竟兩人差距太大,因此每次都被歐迪輕易扭轉劣勢,重新掌握了主動。
見魯帝進攻的勢頭越來越弱,歐迪冷笑一聲,知反擊的時機已到。在魯帝一拳自下而上猛擊向他的下顎時,他右手倏忽探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身軀一邊向後疾退,將他向後用力拉扯,隨即猛然抬腿撐出一腳,狠狠撐在了魯帝胳膊下的腋窩上!
魯帝大叫一聲,身軀後仰,一時間力量渙散,根本聚集不起。歐迪卻趁隙再次揉身向前,屈膝一頂,膝蓋重重抵在了魯帝的小腹上!他的整個反擊兇狠凌厲,勁頭十足,準確有效,而時機的拿捏更是恰到好處。
接連受到兩次重擊的魯帝,悶哼一聲,再也站立不住,如同破麻袋一般,重重倒在了地上。
歐迪居高臨下,站在他面前,冷冷望著他,傲然道:“站起來,我從來不打倒地之人。”
魯帝怒視他良久,忍著劇痛,慢慢站了起來,然而,他的自信卻也完全被擊垮了。生性執拗的他,徹底的暴怒起來,如同魔獸一般的怒吼著,對著歐迪再次瘋狂的進攻而去。然而此時他的,完全成為強弩之末了,進攻不久,招數已然開始渙散。
歐迪卻越發的沉著,拳來腳擋,完全硬架,不再遊鬥。十幾拳下來,魯帝悶哼一聲,終於力量上抗不過歐迪,身軀向後退了一步。歐迪一聲冷喝,反守為攻,開始主動出擊。
魯帝完全出落在了下風,接一拳,退一步;退一步,接一拳。一步一步,十幾拳下來,他後背忽然撞在了地牢的牆壁之上,已然無處可退,而他的雙臂,此時也已痠麻,完全失去了知覺,僅僅是憑藉本能在苦苦支援而已。
歐迪大喝一聲:“還不認輸?”“呼”的一拳,力道萬鈞,猛然對著魯帝的臉頰重重擂去。
凌厲的拳風,撲面而來,魯帝的頭髮劇烈的向後飛揚而起。魯帝躲避不及,雙眼本能的一閉,咬牙打算硬抗。
然而如此力道兇猛的一拳,在即將抵達魯帝的鼻尖時,卻突然停止了下來。魯帝睜開雙眼,怒吼道:“打呀!老子不用你賣好,儘管打下去啊!”
歐迪收拳後退,冷冷望著他,道:“即使不打下去,我想我們決鬥的結果也很明顯了。我只問你,你認輸不認?”
魯帝面色慘白,雙眼瞬間黯淡了下去,垂下頭,低沉聲音道:“好吧,我給你倒馬桶!”
歐迪滿意一笑,鬆了口氣,終於算是將魯帝給收服了。
就在此時,“咣鐺”牢房的鐵柵欄被重重的推開。住在地牢一側的木屋內、負責看守地牢的兩名盜賊,走了進來。其中那名刀疤臉,徑直走到魯帝與歐迪的跟前,冷冷道:“深更半夜的鬨鬧什麼?媽的,夜夜吵的老子誰不好覺,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舒心了,想要找點樂趣?”
刀疤臉一邊說,忽然毫無徵兆的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靠近他的魯帝胸口之上。魯帝凌空飛起,半空中逆噴出一口鮮血,後背重重的撞在了地牢的泥牆上,隨即軟軟的滑落地上,竟然動彈不得。
地牢內所有的準鬥士,齊皆大吃一驚,不由得對著刀疤臉跨前一步。
“怎麼,還都不服氣?還有誰要試一試不成?”刀疤臉用腳踩著魯帝的臉頰,冷冷掃視著周圍的準鬥士,獰笑道。所有的準鬥士,盡皆默然,又退開了一步。
刀疤臉得意的一笑,低頭對半死的魯帝,不屑的道:“不要以為能夠自兇域森林中活下來,就他媽的真正成為一名鬥士了,還差的遠呢!坐井觀天,妄自尊大,自稱什麼‘地牢角鬥王’,我呸!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放開他。”歐迪陰沉著臉,跨前兩步,對刀疤臉冷冷的命令道。
“放開他?你是在對老子說話?很好,放開他。”刀疤臉說著,一副小心模樣的抬起腳,將魯帝自腳下釋放了出來;接下來,他陡然凌空躍起,右臂曲起,一個肘錘蘊含了全身的力量,重重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