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生我的氣嗎?”他直截了當地問。
聽到他如此坦白不禁讓我倒抽一口氣,也花了些時間思考這問題。“沒錯,”我謹慎回答,納悶他是不是故意想套我的話,“你那天在那麼多人面前唱那首歌,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他搖搖頭。“你就別給自己取封號了,只有我才是弄臣,而我也將永遠是弄臣,特別是那天在那麼多人面前唱那首歌。”
“你讓我質疑我們之間的友誼。”我也直言不諱。
“喔,很好。無怪乎別人總是懷疑我們之間的友誼,也納悶我們對彼此來說是否都是勇敢的朋友。”
“我明白了。那麼就別忘了是你開始散佈謠言、在我們之間挑撥離間。這樣我瞭解了,但我還是得走。”
“那麼,再會了。好好和博瑞屈玩斧頭,但別被他今天教你的東西給嚇呆了。”他把兩根木柴加進即將燃燒殆盡的爐火中,然後大搖大擺走到壁爐前方。
“弄臣,”我為難地開口,“你是我的朋友,這我知道,但我不想讓你在我出去的時候留在我的房間。”
“我也不想讓別人趁我不在的時候進我的房間。”他狡猾地指出。
我悲慘地臉紅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為我的好奇心向你道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這麼做。”
“我也是,在這件事情之後。我會在你回來的時候向你道歉,可以嗎?”
我要遲到了。博瑞屈會很不高興,但我也無可奈何。我坐在凌亂的床上,這就是莫莉和我躺過的地方,此刻它忽然成了私人領域,我只得故作輕鬆用力拉起棉被蓋住羽毛床鋪。“你為什麼想呆在我的房間?你有危險嗎?”
“我生活在險境裡,斐茲小子,就像你一樣,我們都有危險。我今天想在這兒呆一陣子,然後試著脫離險境,或者至少減輕危險。”他對著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