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差點沒氣的吐血,她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可就是奇怪,自己想要生氣,就是氣不來,反而想要反笑,或許是跟狂戰士決鬥的時候太過認真嚴肅,汶萊為人有趣,讓人有一種輕鬆的感覺,所以才會這個樣子吧。
“好,讓你補償。”明志淡笑著說著,對於汶萊這個人,他已忘了什麼叫作生氣。
汶萊嘻嘻笑著,從身上拿出碎衣片,小心的將明志臉上和額頭上的血擦乾淨,然後將絲巾纏在了他的頭上,這些物件,傳來的都是淡淡的女兒香氣,聞之讓人心情一爽,看著汶萊認真包紮的樣子,明志似乎又看到了她的另一面,看的有些出神。
汶萊還天真似的打了一個蝴蝶結,得意的道:“我扎的好不好看?”卻見明志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眼神銳利的讓人無法抗拒,臉不知不覺紅了起來,把頭一低:“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明志卻是答非所問,讓人不氣:“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汶萊本來還掛著笑容的臉上,頓時冷了下來:“老是說著要走,難道對著我真的這麼討厭嗎?”
明志不答,慢慢的起身。
汶萊有些急了:“走吧走吧走吧,走的越遠越好,你不想看到我,我還不想看到你。”
明志依然沒有回答,開始轉身。
汶萊用雙手擊打著水面,臭罵道:“死男人,臭男人,不準走,給我站住,你要去哪裡?”快速的跳了起來,跑到明志身前,伸手一攔。
明志見汶萊的性格多元化,三句話體現出三種不同的性格,真不知她偏向於哪一種,說著:“你不是很討厭我,我走了,你眼前也就清靜了。”
汶萊衝口而出:“誰說我討厭你了,你不準走,就是不準走。”
明志道:“為什麼?”
汶萊道:“不為什麼,總之不準走。”
明志無奈一笑,向前走了一步,汶萊急的沒有辦法,乾脆耍起了無賴,上前猛扯著明志的衣服。誰料浸了水的衣服特別容易被撕碎,加上用力過猛,汶萊野蠻的將明志的整條衣袖扯了下來。
嗤的一聲響動乾脆利落,汶萊馬上知道自己又做錯了,難免有些心虛,不過她嘴上還是強硬的很:“嗨,什麼衣服,這麼容易破,吶,是你自己要走的,衣服破了可不能怪我。”
明志咳嗽一聲,充分體會到,當年孔子為什麼會講出一句:“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原來是由感而發,遇到像汶萊這樣死纏爛打的女人,還真夠讓人頭痛的。
汶萊嘴上雖硬,不過臉已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吱唔的說著:“算我錯行了吧,你也別怪我,更別罵我,等一下我買件新的給你總行了吧,不過在此之前,你可不能走。”
明志見她都承認錯了,再為難她也顯得沒有意思,笑說道:“你自己說夠了沒有,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走了。”
汶萊一下子神彩飛揚:“你剛才不是說要走,若不是,那麼急的站起身幹嘛?”
明志道:“沒事賴在地上幹嘛,現在雨也停了,得生火把衣服烤乾,不然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越是冤家越相處
第一百二十二章越是冤家越相處
汶萊心中甜甜一笑:“原來他沒想走,是我自己太多心了。”肩膀一聳,高興之情溢於臉上。
明志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心裡又打著什麼鬼主意,這說生氣就生氣,說笑就笑的脾氣,真是讓人著磨不透,或許這就是青春期少女的通病吧。
雨停了不久,森林裡的積水馬上就被樹根吸收乾淨,雖然還有些潮溼,不過還能將就將就。
“謝謝你了,明志!”汶萊接過烤好的一件內衣,真心的說著感謝的話,那衣服暖烘烘的,用鼻子一味還有淡淡的香氣,穿在身上更是暖活的很,穿溼的衣服和乾淨的衣服,那感覺果然不一樣。
一條樹皮搓成的麻繩連在兩棵樹身上,上面掛著明志的外袍,就算是男女避嫌之用。明志背對著她,坐在火堆前,替她烤著衣服,幸好他是個正人君子,否則擁有瞎子點燈的本事,揹著跟不揹著根本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那種下流偷窺的事情,明志怎麼會去做。
“麻煩你了,明志!”汶萊微帶羞澀的表情,解下了貼身的杜兜,從明志的右側遞到他的眼前。
明志轉頭欲接,誰料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那若有若無的感覺讓人心曠神怡,微一定神,只見汶萊那瘦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就在眼前,手腕上戴著一個綠玉手鐲,玉能通人氣,那綠玉手鐲又是汶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