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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雖然我是大小姐,但是,雙親相繼過世,對我來說實在是不小的打擊,於是,我索性就跟白叔商量將家裡的事情交給姑父打理。

從那以後,我的性子變得愈發沉寂,除了與我親近的人,我幾乎都不怎麼說話。每天除了練劍就是彈琴繡花。任何人都不知道我這般努力的練劍究竟是為何,只有奶孃知道,但她每次看我的神情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用了十年的刻苦,終於將自己的劍法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十年後,我趁著半夜,一個人偷偷離開了家,離開了蘇州,獨自一人去了長安,去找我的仇人—————公孫毅。十年前爹爹臨走前交給我一封信,信裡說是一個叫公孫毅的人派人殺了孃親,還說,當年來到家裡的人就是公孫毅。我知道了以後,一直將這件事情壓在心裡,誰也沒有說,除了我最信任的影和暗。我得知公孫毅住在長安,就馬不停蹄地連夜趕去,但是孃親曾說過,若要外出,必須以白紗遮面。長途跋涉,我終於在第三天到達長安。

由於實在是太累了,我索性就找了一家客棧先住下,沒想到,剛上樓,就有一個人迎面撞來,我本來想用內力穩住自己,但是來人接住了我,我就暗自隱了武功。撞我的這個人看起來是個儒雅的書生,一襲青衫一把摺扇,生得英俊瀟灑,倒是一表人才。他跟我道了歉,臨走前,又告知我他的姓名,他說,他叫聶文星。我並未在意,因為,我來長安城的目的只是為了報仇,我回到房間,想起爹爹曾經提到過,一位姑姑,現在朝廷為官,我心下一喜,倒是不如去拜會一下這位姑姑,說不定,會有些線索。我第二天就去找了她,她見到我很是驚訝,我說明來意,並將爹爹的親筆書信遞給她看。可是這位姑姑卻告訴我,公孫毅早在五年前就被髮配邊疆了。

我仍然不死心,我打算繼續留下來,打聽公孫毅的事情。於是,我找了一份醫館的工作,我本來以為我不會再和聶文星見面,沒想到,一次滿月酒,讓我們再次相遇。他依然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素來十分反感,沒說幾句,我就離開了。再後來,他半夜三更的來找我替他父親治病,又一次詢問我的名字,我開始有些厭惡他。對於陌生男子,我一向疏遠。

沒想到,第二天黃昏時分,又見到了他,這才知道,他竟是弘文學院的先生,來找我是為了暫時代理他們的校醫一職,我不知道為什麼,向來不喜與人打交道的我竟然破天荒地答應了。之後,我就在弘文學院成了校醫,我一直以為我能隱藏得很好,可是那次和學生們去西明寺,遇到刺客,我不得以暴露了自己會武功的事情,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聶文星,竟然也會武功,而且不在我之下。我不知道我哪裡來的怒氣,撇下他和範大同就先走了。

再然後,又是文化節,我與他成了搭檔,漸漸地,我發現,我好像不再牴觸他了,文化節之後,有人找到我,說是我的二叔,於是,我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二叔和一個堂妹。但是我依然沒有忘記我來長安的目的,我一邊暗自打聽,一邊做著校醫,竟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年。這一年裡,我終於明白了,我喜歡上了聶文星,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他喜歡我,但是,我一直因為自己的身份不敢回應他。這層窗戶紙我原以為不會被捅破,可是上天像是故意的,就在清明節的那天,我因為思念爹孃,一個不留神,就被綁到了青樓,我又急又氣,急中生智,讓一隻鸚鵡替我捎信給聶文星,沒想到他人還沒到,我先一步被老鴇下了□□。當他趕到的時候,我已經被人壓得暈了過去。

朦朧間,我感覺有人在叫我,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當眼前的人是聶文星的時候,我心裡不知怎麼的一下子湧上諸多的委屈,但是漸漸地,我發現了我身體起了變化,我知道那是□□的作用,我極力地忍耐著,可是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我身上越來越燙,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最後殘存的一點意識也被之後的親吻剝奪。當我醒來的時候,意識到是聶文星救了我,我心裡不住的高興,心想他這下總該對我坦白了吧,可是這傢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氣急之下,先一步告白。之後我們的感情越來越好,直到那些黑衣人再次出現,將這份寧靜打破。我不得已動了殺機。可是,幾天後,一個人的到來,將這份寧靜全部打破。他叫李勳,是吏部侍郎。

這天,我和文星去找柳傲天,說是劉一守的意思,在去了弘文學院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李勳。他的一句話,讓我頓時覺得,我和聶文星的感情,不過是笑話一場,因為,他是我仇人的兒子,我竟然愛上了我仇人兒子,呵呵,真諷刺。我先回了弘文學院,他晚上端著飯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