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手好閒的二世子嗤之以鼻,他不是看見富二代就罵罵咧咧的人,但他總歸還是對這種富家子有點不高興,他覺得儘管有沒有這些富家子他都會成功,但他多多少少覺得,富二代們沒花多少功夫就能取得的成功,自己非要努力學習,而且自己在這座城市一個親戚也沒有,別說什麼人脈了,自己和妹妹在這裡上學,還沒開始工作就感受到競爭的殘酷,就感受到命運的不公。
但很多事一出生,就已經決定高度了。佩佩呆呆的這樣想著,她又想起今天那個穿白斗篷的有錢女孩,她看起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可以和那個男人理直氣壯的說些諷刺的話。她能這樣做,全是因為會投胎,生下來就什麼都有,自己想到這裡又有些氣憤,默默翻開自己的經濟課本。
陳家本在香港,這幾年陳世恆在內地,就在靜安買了套別墅,但住在內地的時間還是不長,一年大概會有一兩個月在上海或者北京住一段時間好處理內地的工作。而陳在洲卻喜歡在內地待著,北京、上海、青島他都喜歡,並且他的好友程灝、沈譽之類的都是內地人,這使他更喜歡呆在內地了。
陳在洲沒有回陳世恆在靜安區的別墅,他去了自己從見過面的媽媽轉給他的位於陸家嘴的頂層公寓裡,他一手拿一瓶紅酒,一手拿兩個紅酒杯對身旁的好友程灝說道:“查到那女孩是誰了嗎?”朝自己的好朋友晃晃自己的紅酒,把酒倒入剛剛拿來的紅酒杯裡。
程灝接過紅酒,翻著報紙漫不經心著說:“季家的長女,季陵初。在巴黎待了兩年,剛回國,出國前在本城社交圈小有名氣,酗酒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