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細節，親自寫關於自己的公關文的文稿，不停地向她男朋友討教各類法律問題……

劉思筠一下子忍不住了，感覺自己眼睛就快溼潤了，不禁有些動容：“陵初，這一個月以來，辛苦你了。”

季陵初臉色有點憔悴，看著面前的劉思筠，也擠出一個笑容來：“你也辛苦了，咱們都辛苦，快進來坐，坐小沙發上吧，我給你那份檔案，肯定對你有幫助。”

季陵初說著，從櫃子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檔案，開啟那個資料夾，拿出裡面的東西。

是一些照片，竟全都是劉懷瑾女士早年的照片，好多是穿著芙蓉霓裳最初設計的服裝。

劉懷瑾面容有些消瘦，眼神永遠都是睥睨這鏡頭，一副不折不扣的刁鑽刻薄模樣，卻天生一副好皮囊，穿著精緻的旗袍或者小洋裝，或立或坐，或笑或嗔，皆千種風情，顧盼生姿。

劉思筠不禁驚呼：“你怎麼會有這種照片的？這都是‘芙蓉霓裳’最早期最早期的服裝，這個，還有這個，這些我都是很久以前在祖父那裡看到過的，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的？”

季陵初笑了笑：“怎麼樣啊？咱們之前用的都是‘芙蓉霓裳’最最經典的幾個款式，現在找出的這幾件劉懷瑾女士穿的衣服，讓人耳目一新，到時候再像以前一樣，把你和劉懷瑾女士放到一起出片，你有劉懷瑾的神韻，一定會讓大家對‘芙蓉霓裳’的過去和未來充滿信心的。”

劉思筠還處於驚詫之中，有點難以置信，一面露出笑容，一面還不停地詢問：“我知道，我知道，這一定會很有效果。但陵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些老照片的？我以前在祖父那裡好像見過，但絕對不可能流傳到外面。”

季陵初給劉思筠倒了杯水，說道：“其實這也是很偶然。你記得大概兩年前，在蘭心公館舉行過一個內部的展覽，展覽老上海灘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