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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可能會成就最大,接班指日可待,可作為旁人的季陵初,寧願離他遠一點,不要一不小心任人魚肉刀俎。

季陵初從房間的窗戶往外望望,看到滿天的煙花,持續數小時的煙花還是接二連三的在天上綻放璀璨光華,季陵初回到家之後,明顯感覺自己醉意更深了,看著外面的煙火一時竟想不起來是因為什麼,只認為是城中權貴人家的喜事罷了。

季陵初暈暈沉沉,從酒櫃裡又拿出了威士忌,原本就興起,也就不打算勾兌軟飲,打算直接到杯子裡喝掉。

倒酒的時候還在回憶,今天為什麼有點醉意啊?哦,對了,今天是媽媽的訂婚宴,自己獨飲了五六杯龍舌蘭。自己明明酒量很好的啊?哦,對了,今天碰見陳在洲,和他去了一個超級low的地方喝了好多啤酒。

之後呢?嗯,之後陳在洲便送自己回家了,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說了好多平時不敢說不能說的話,真的很開心,最後,他把自己送到電梯口的地方,給自己說了最後一句話。

是什麼呢?該死,腦子暈脹脹,什麼也記不起來,大概是類似於晚安之類的無關緊要的話吧。正在想著,有人敲自己房間的門。

別是媽媽,季陵初把威士忌藏起來,才起身去開門。

“季陵初!”——尖聲尖氣的劉思筠!

親愛的讀者們,現在的時間是九月十三日十一點零三分,我們倒回去的四十八小時內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講完了,現在無論發生什麼都必須要面對了,所以——

“你到我家來幹什麼?”季陵初皺眉問道,看著這兩天在風口浪尖上的劉家人。

“季陵初,是你嗎?是你安排了抄襲的設計師,是你爆料了製衣廠的材料問題,是你引導了輿論,你就是想報復我,因為那天程灝派對上的事情你懷恨在心你想報復我是不是!”劉思筠歇斯底里。

季陵初認識劉思筠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劉思筠這樣子的時候,兩個人好像從未認識雙方一樣,也都很狼狽,都很難堪。

季陵初迅速冷靜下來了,和陳在洲之前在小飯館談的話印象也逐漸清晰,慢慢的也恢復正常,朝著劉思筠說道:“你先彆著急,彆著急。”

季陵初說完去酒櫃拿一瓶紅酒,倒一杯,遞給劉思筠:“你彆著急,我知道你現在六神無主,先喝了紅酒,彆著急。”

劉思筠喘著粗氣,結果紅酒就都喝完了,一口氣都喝完,連醒酒的時間都等不及,喝完紅酒,又舉著杯子,對季陵初說:“再給我一杯。”

季陵初看了她這樣,不忍拒絕,只好倒了更少一杯:“你酒量一向不好,少喝一點,不著急就好。”

劉思筠喝完這杯酒才感覺足夠冷靜下來了,也收拾了情緒,不像之前潑婦似的歇斯底里了。

季陵初見她冷靜下來了,便拉著她去季陵初家大大的陽臺,到陽臺上的沙發上坐著兩人接著談話。

季陵初冷靜的說道:“我知道現在你家除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想要幫忙,但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想啊,你用腳趾頭想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扯淡的原因,我報復?好笑。”

劉思筠正要爭論,季陵初用招招手示意讓她坐下別激動,接著說:“你別激動,現在你可沒有衝我撒潑的理由,拜託你腦子裡除了時尚、陸道森、耍手段整整季陵初這三樣東西之外能不能有點別的內容啊?一個貴族商學院大三學生能不能有個知識分子的樣子啊?”

劉思筠不作聲,任由她奚落。

“這件事情我一點也沒有使壞,我雖然還沒有原諒你,但不會再家族企業上整你,而且說實話我也沒這個本事。”季陵初實話實說。

劉思筠黯然道:“我急昏了頭,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我這兩天求了好些家裡親戚,求了好些朋友,沒有人……”

“你不該這樣做,”季陵初皺眉打斷她的話,“這應該是你父母做的,你這樣只會越幫越忙。”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劉思筠帶著哭腔,“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從下就生活在家族的庇佑之下,我從來沒有想象過一天沒有家族的日子,哪怕一天我都不跟想象!”

季陵初看著劉思筠流著淚在自己面前訴說著自己的無助,季陵初看著她,突然好像想明白一些事。

曾幾何時,她也像劉思筠一樣依賴著家族的廕庇,但她發現,有一群世家子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生活,她為什麼不能呢?

曾幾何時,她遇到難事會像劉思筠一樣失聲痛哭,於是常常在自家的陽臺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