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他們還相互嫌棄相互嘲諷相互奉承相互取暖,在劉思筠的BFF離開她的日子裡陸道森以吐槽的方式陪伴著劉思筠,而現在陸道森卻為了另一個女人完全改變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近乎完全離開了劉思筠。
季陵初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對著陸道森說:“反正,陸道森,作為和你從小認識以及未來可能成為你繼妹的朋友的身份,我就說我的想法。趁著還沒陷太深,趕緊抽手,你是陸家的唯一繼承人,你不能像一個不受家族器重的人一樣肆意妄為。你要為你家族考慮,要為承軒考慮。和佩佩,長痛不如短痛。”
陸道森深深地看了看季陵初,好像之前從未遇見過她又好像是久別重逢的樣子,扯扯嘴角:“季陵初,你別把話說的那麼漂亮,你別光說我啊,你不是最近在和佩佩的哥哥交往嗎?”
“你難道沒聽見我剛剛說的‘你不能像一個不受家族器重的人一樣肆意妄為’嗎?你難道沒聽出我在暗諷誰嗎?”季陵初不看他,扭頭看天邊的月色。
“哦,你還真會給自己找理由開脫。”陸道森冷笑道。
季陵初也一笑:“無所謂你怎麼想,反正的當得知你這麼公然的要把一個平民女孩拉到自己未婚妻之上時,我也是蠻驚訝你怎麼會這麼孩子氣。”
季陵初說完便優雅一笑轉身走了,陸道森有些發愣,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簡從瑜。他對著她的背影說道:“今晚你怎麼幫著你的好姐妹說話?我怎麼聽說今晚你因為你的好姐妹過得有些艱難?”
季陵初扭頭朝他粲然一笑:“生活嘛,過的光鮮靚麗怎麼會沒人使絆子呢?艱難點是常態。只不過我從不自己給自己使絆子。”
陸道森好像被人擊中一樣,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小小的石子扔掉湖裡,漣漪卻一輪比一輪大。
季陵初剛一入場便看見徐啟皓已經穿好了外套準備離開了,連忙跑到他的面前:“喂,喂,啟皓,你幹嘛著急走啊。”
徐啟皓看著匆匆趕來的季陵初,感覺有些煩了:“你以為你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就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
季陵初緩緩粗氣:“聽我講,啟皓,事情並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樣的。你已經拿到律師資格證了,你是律師,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徐啟皓停止了動作,看著面前的季陵初,顯然他是願意聽她講吓去的:“你說吧,我在聽。”
季陵初微微一笑,稍微鬆了一口氣:“謝謝你願意聽我解釋。今晚的事情也都是我沒想到的,我受了人的陷害,今晚公安局的人來其實就是有人舉報想要讓我進幾天局子的,是,是陳在洲知道了這件事情,幫了我。”
徐啟皓皺眉:“幫了你?”
季陵初點點頭:“其實你那麼聰明,也應該看出些端倪,有人陷害我把違禁品藏在我的包裡,陳在洲那是在幫我,你應該看的出。”
“他不是那個整天出現在報紙上的花花公子嗎?不是香港人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很熟嗎?”
季陵初有些支吾:“我們,只是認識,大概見過一兩面吧。”
徐啟皓笑笑:“他倒是熱心腸,見過一兩面便為你站在司法的對立面,真是義氣。”
季陵初蹙眉:“徐啟皓,你少陰陽怪氣,拜託你拿出平日的頭腦來想一想,他這種人明明是遊戲人生,怎麼有趣怎麼來,拜託你能不能……”
徐啟皓冷笑打斷她的話:“拜託你能不能別弄這種理所當然的理由說這種站不住腳的解釋,你不是CCTV我也不是網友。”
季陵初住了嘴,睜大眼睛不講話,一副賭氣的樣子。
徐啟皓悠悠的開口:“那是誰能把那些違禁品放到你的包裡啊,你一直拿著包,怎麼會被人拿走啊?”
季陵初本想張口說,結果又覺得這樣到底會把弟弟說出來,暫時她還沒有打算把這事情告訴別人。只是敷衍道:“我怎麼知道啊。”
徐啟皓冷冷的說:“你要我相信你,卻不能相信我嗎我不是傻子,這件事情和劉思筠有點關係吧。”
季陵初只是不說話,咬咬下唇。
“看來是真的了,那是不是還和景初有點關係?”徐啟皓問道。
季陵初依舊咬著下唇。
徐啟皓看著她的樣子,也是猜出了七八分,只輕嘆了一口氣:“你這弟弟姐妹都背叛你,也算是腹背受敵了,你也不好過吧。”
徐啟皓原本只是安慰的語氣說這句話,誰知季陵初聽到這句話立馬抬頭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