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恐懼,因為他清楚李末的能力,就算千軍萬馬也不被他放在眼內。於是便與拜火教搭上關係,想透過拜火教之手解決李末,條件是自己攻克益州。
那被叫做護法的人,就是拜火教教主座下四大護法之一的烈焰使布奉。
李成勇哼哼笑道:“李末你老了,天下大勢已不甚明瞭,活著也是礙眼,就讓我這後輩送你上路吧。”李末聞言嘿嘿笑道:“我李末此生最怕寂寞,路上怎麼著也得有個人陪伴,你李成勇妄為西路元帥,居然落得與拜火邪教結盟,祖宗因你而蒙羞。”李成勇哼道:“我乞活軍自建軍以來,縱橫天下,傳至你手卻落得四分五裂,可知你本就是無能之輩。”封屠聞言怒道:“幫主這是為天下蒼生著想,乞活軍殺伐天下,罪孽深重,本就不該存於世間。”“封將軍這話不免有欠考慮。”一直在旁的布奉此時開口道:“宋魏二國哪一方不是殺伐不禁,就連你二人也是滿手血腥,乞活軍為人為已,誅滅無道,為的更是天下蒼生,殺伐雖重卻心向光明,再者,古今成大事者,誰人不是滿手血腥,李幫主以為然否?”李末笑道:“對或不對,皆由人心,後世自有公論,就算我們現在爭個天昏地暗,也不會知道後世如何評價我等。不過爽快的拳頭上見真章。”
布奉哈哈笑道:“李幫主果然快人快語,不若就由我來陪你賭個生死如何?”言語中充滿挑釁的感覺。李末微微笑道:“布使者果然豪氣,不過若論輩份來說,我出手明顯不合規矩,不如就由我其中一個幫眾來解決你如何?”布奉奇道:“恕本使愚鈍,實在想不出貴幫除了我還有誰能與我為敵。”言外之意明顯是說乞活幫除了李末外,一無是處。
封屠正待發話,卻被李末止道:“布先生對我幫還可真是瞭如指掌,不過我推薦此人卻是新進幫眾,布使者可不一定認識。”布奉和李成勇都感奇怪,連封屠也一臉疑惑。“陳耕!”李末突然叫道:“就由你來招呼布奉先生。”
布奉和李成勇聞言先是一驚,而後齊齊看向陳耕,前者哈哈大笑道:“李幫主派此等小廝出戰,妄自送了xìng命,別說笑了。”封屠也把握不到李末的心意,忍不住道:“幫主三思。”陳耕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省得在此丟人現眼。
李末卻一臉自信對三人道:“各位別看這小子武功不高,卻獨有退敵之法。”布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休怪本人狂妄,十招之內必取他xìng命。”李末笑道:“布先生武功高強,不知是否介意李某跟這後生交待幾句?”布奉點頭道:“好說好說,遺言還是要說完的。”言罷領著李成勇走往一旁,以示尊重。
待二人走遠後,李末把陳耕和封屠叫到身邊,神sè略帶凝重道:“布奉剛才露的一手,估計是拜火教秘傳武學,不過我已有克敵之法,陳耕你要用心記住,不要說話。”陳耕見他神sè有異,知道事情不簡單,又關乎自己小命,於是排除雜念,用心聽取。封屠卻在一旁思考著李末的用意。
布奉武功雖高,最多也是與李末不相伯仲。而李成勇卻強不過自己,此事當年已有定論,何況這幾年自己用心武學,招術不斷開創,地滾腿法已使得出神入化,加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發力的陳耕,自己這邊勝算還較大。可李末卻派出陳耕,與對方進行決鬥,二人武功相距何止千里,勝負立斷。
布奉與李成勇走開後,前者多留了個心眼,用心偷聽李末所說,斷斷續續聽到虛位,乾位之類的方位名稱。不禁更是寬心,他的一身武功出於拜火教經典《光明修法》其中對招式步法有盡乎完美的解釋,此刻偷聽李末所說,妄想教那小子以步法取勝,無異以卵擊石,剛才說十招之內,現在更可肯定在五招之內就能取他小命。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李末拍拍陳耕的肩膀,最後道:“不管對方來式多勇,你只顧強攻,必可取勝。”陳耕嗯了一聲,一臉疑惑的往前走去。
布奉見陳耕與李末分走開來,知道那邊已經結束,便悠悠然走向陳耕。
這是陳耕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與人動武,心裡不免焦躁不安,自己與對方的差距實在太大,剛才李末說得又玄又快,自己根本記不住,只記得他最後那一句要他強攻的話,可是如何強攻,李末又沒說明白,不由得開始記恨李末,把自己擺在這麼一個位置,還很有可能丟掉小命。
二人相距五步,布奉的氣場勞勞鎖住陳耕,陳耕的每一下心跳,每一次呼吸都被布奉看得一清二楚,連陳耕內心的焦躁和惶恐也得被他“看”在眼內;嘴角似笑非笑,眼神卻無比凌厲。
勇氣終於戰勝了恐慌,只聽陳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