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是對當年吐血受傷的事情記憶猶新,又點了點頭。只聽得yīn簡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師賀蘭懿早年曾與孫恩論武,習得一點道家粗淺武學,正好又告訴了我,現在我轉授於你。”陳耕似乎還在想著小熾的事情,哦了一聲算是答過。yīn簡卻是很有興致,勉力起身,就地擺起架式緩緩的舞起拳來。
其實yīn簡所舞的是yīn陽家入學拳法《五行拳》像《yīn陽譜》一樣,也分yīn陽二卷,yīn簡這樣做只是在拿陳耕做實驗,若陳耕吐血受傷則另想辦法,若是成功,則又多了一絲過關的希望。
陳耕見他舞得有模有樣,也打起jīng神,學著yīn簡一招一式的練習起來;一邊練習,一邊暗記yīn簡讀出來的要訣。
雖然休息了一段時間,但力戰之後加上失血過多,yīn簡顯然不能支撐太久,不一會兒就坐倒在地下,看著陳耕一遍又一遍的練習。
初時陳耕也像當年一樣,感覺到胸口沉悶,胃中翻江倒海,頭暈耳鳴。但本著對yīn簡的信任咬牙堅持了下來。隨著越練越熟,越打越快,體內由yīn簡導過來的真氣佔據主導在經脈中游走,道家真氣則乖乖的輔在一旁。
《五行拳》是一部初淺的功夫,一味向前衝殺,頗有氣勢。但以此武林爭雄則不可能。而此時陳耕體內真氣橫流,每出一拳一掌一腳,都能感覺到氣勁像洪流般衝出體外,周圍雜草隨氣而動,令陳耕興奮莫名。
yīn簡則比陳耕還要興奮,看來融合二法必定要在這小子身上實現了。沒準自己和陽繁都能成功。
練了大約兩個時辰,陳耕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盤腳坐到yīn簡邊上,邊喘邊道:“yīn大哥你看這學得如何?”yīn簡一臉興奮的回道:“甚好甚好。”陳耕見他一臉興奮,以為自己練得非常好,笑了笑又擔心的問道:“劉韻現在怎麼樣?”yīn簡還沉溺在興奮當中,根本沒有聽見他說什麼。陳耕見狀又問了一聲,yīn簡才回過神來,答道:“這小妮子所學乃是百年前失傳的《窮魔道法》些許小傷,算不了什麼。”陳耕疑道:“那她現在怎麼還不醒?”yīn簡沉吟了下,說道:“聽聞《窮魔道法》專供女子修習,講求以氣補氣,練到高深處,除了能吸納對方真氣外,還能將對方入侵的真氣返還回去以達傷敵的效果;料來楊賁也不會有多高強的內力,現在小公主應該是在化解階段。”
一聲虛弱的嬌笑傳來,把二人注意力吸引到劉韻身上,不知何時,劉韻已經坐了起來,比之之前風光的樣子,虛弱的她讓人有一種憐愛的衝動。
陳耕見她已經醒來,開心得撇下yīn簡坐到她身邊,眼睛直直看著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韻對他微微一笑,又緩緩點了下頭,告訴陳耕不要擔心後,轉頭向yīn簡說道:“楊賁武功,只怕還在我們三人之上。”
………【第三十一章 料敵先機】………
陳耕和yīn簡聽得不明所以,後者顯然是對自己的看法很有把握,自信的笑道:“何以見得?”
劉韻喝了點水,問道:“你《窮魔道法》這個名字是從哪裡聽來的?”
這樣一說,陳耕和yīn簡都知道她早就醒了過來,只是一直躺在一旁不曾起來,應該是在偷聽二人說話。
陳耕倒沒什麼,yīn簡卻是哼了一聲:“小丫頭你倒裝得挺像的,連老子都騙過了。”
劉韻淡淡一笑,又重新問了一遍。可yīn簡卻不再搭理她,陳耕見狀,打圓場的對yīn簡說道:“yīn大哥你說呀,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名字。”
yīn簡大概是受不了他重sè輕友的樣子,不奈煩道:“先師所言。”
陳耕哦了一聲,然後又看著劉韻,等著她說話。
果然劉韻輕邈的笑了一聲:“都說yīn陽師傳承百年,見識淵博,看來到了賀蘭老頭這代就不成氣了。”陳耕聽罷大驚,想不到這時候二人還要互相擠況,萬一動起手來怎麼辦,忙叉開話題道:“不知陽大哥現在怎麼樣了?”yīn簡冷然說道:“臭小子閉嘴,小丫頭你居然敢輕辱先師,若你道不出個所以來,小心老子活剝了你。”奇怪的是劉韻這次居然沒有害怕,看來也是知道yīn簡受傷不輕,現下肯定動不了手,於是頭一抬回道:“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總之不是你說的那樣就對了。”yīn簡哈哈笑道:“那又何以見得楊賁比我三人更強?”
劉韻轉頭問陳耕道:“當時我雙掌對上楊賁雙掌時,可見著我是如何倒下的?”
陳耕歪頭一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