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掌貼住陽繁右腰處,右掌側貼在了後心,開始將真氣輸導到他體內。
初時只覺想送入一點真氣都很得費上老大jīng力,因為陽繁雖然受傷,但護體真氣畢竟不弱,本能的抵抗來自陳耕的真氣;陳耕更是這方面的初哥,要將真氣送往體外與送往另一人的體內的難度不可同rì而語,而他目前想要將真氣送往體外化為有形之氣還存在一定困難,加上yīn簡所教他的是《yīn陽譜》上所記載的療傷方法,對yīn簡而言自是非常簡單,但卻與陳耕所修習的心法大不相同,做起這些來自然費時又費力。
初晨的曙光照耀在三人的身上,寒冷的一夜總算過去。
經過半夜的摸索和療傷,陳耕已經漸漸掌握了方法,陽繁臉sè也越來越紅潤;可見是大有起sè。
yīn簡始終在旁邊護著,倘若師由校的人再來,他準備拼了命也要擋住。好讓這兩人有機會逃走。
突然陽繁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不待二人反應就噴出一口鮮血,接著雙掌劃圈匯於腹下,yīn簡見狀舒出一口氣,看來是成功了。
好一會兒後,陽繁緩過勁來,臉sè就如未受傷前一般;yīn簡見狀大喜,陳耕也笑了起來;卻聽陽繁的氣無力的道:“小兄弟功力深厚卻實不同凡響,只一掌就將我的護體真氣打破了,嘿嘿。”陳耕被他說得尷尬起來,陪笑了一聲道:“抱歉抱歉。”yīn簡疑惑地看著陽繁,心中奇怪。
陽繁又說道:“只可惜小兄弟所學心法與我所學並不同源,閉塞的穴脈雖然通了,但兄弟我能力有限,實在無法引導小兄弟的內力入氣海,只怕沒有十來天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