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的jīng進。相比慕容熾,陳耕多了一層慕容熾所沒有的淡泊和孤傲;而慕容熾這些年雖然清修,卻始終無法忘記當年的仇恨,眼神偶爾會流露出來森寒的殺機。
五年來,隨著三人漸漸長大,也漸漸想明白了當時的事情。
以慕容博的武功就算到彥之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在交手不久就被打敗,從這點來看,肯定是有人暗中偷襲,而偷襲的人,武功肯定不下於慕容博本身。所以才能一擊得手。而後來到彥之命人搜尋山莊的時候,肯定發現了秘道,但是卻沒有命人開啟秘道,而是選擇了撤軍,相當於是救了他們一命。只是他們一直想不通到彥之身為宋國大將,為什麼會這麼做。
這幾年的修行,陳耕只是想要變得強大,至於是否報仇,他先要確定自己的叔叔是否已經死亡才能決定,如果慕容熾叫他一起去,他也樂意去幫忙;而慕容熾則是無時不刻不在思索間如何報仇,如何找出這個神秘的高人,所以相對陳耕來說,他刻苦許多。
慕容玉顏已經出落得婷婷玉立,這幾年瞧著二人練功,她也自覺的將家務攬在了手上。就著家族以前開墾出來的地,種種菜種種花,也就這樣過了下來。
女兒家愛漂亮,不時拿出族人的首飾給自己打扮打扮;每當這時候,她都希望能聽見二人的讚美聲。可是二人沉迷武學,對她好像始終沒有多瞧上一眼。
好在當時慕容一族男男女女不算少,衣服是應有盡有,不然從十歲長到這個年齡,只怕會沒有衣服可穿。
這rì以像往常一樣,二人練功完畢回屋休息,慕容玉顏也已經做好了一些飯菜,等待著二人回來,跟他們一起吃飯。
清苦了這些年,菜好不好吃也無所謂,只要吃飽就行。
飯後慕容玉顏照常收拾碗筷,二人就又聊了起來。陳耕說道:“小熾,我們就靠著這本秘籍練了這麼些年,也沒見過外面的高手是什麼樣子,這樣下去,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武功與外人比起來是高是低,練起來沒什麼意思啊?”慕容熾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其實他早也想出山去看看,去宋國探查探查當年那人是誰,如果武功不如他,就再加把勁修練,總有一天能手刃此賊;於是說道:“我也早想出去看看了,我準備去南方,去宋國看看,你與不與我同去?”陳耕倒沒想過他會這麼直接的問,於是答道:“我想先回無隱村看看,不過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路。”慕容熾聽他這麼說,有點不高興的道:“你與我一起去,早rì查出當年那人是誰,早報了仇再回村也不遲嘛。”陳耕臉露難sè,答道:“我常聽叔叔說江湖中那些高人如何如何,我想以你我二人的身手,只怕不太成吧。要知道當年那個人可是連博爺爺都打敗了的人。”慕容熾回道:“那又如何,我們這幾年的修練難道還少了?難道就當真不如他?而且只有你我二人在這山裡面打來打去,打一輩子也成不了博爺爺那樣的高手。”陳耕也稍怒道:“我又沒說不出去,我只是說先去村裡看看我叔叔是不是在那處等我。”慕容熾正待說話,慕容玉顏開口道:“小耕你也不想想,如果你叔叔真的還在,為何不過來這邊找你,他應當知道當rì你並沒有到迎客莊去吧。以我看實在不必要回去,早rì報仇是大。”慕容熾笑著點了點頭,表情好像在說:“你看,表妹也這樣說。”陳耕聽慕容玉顏這樣說道,臉微微的紅了起來,還不待說話,慕容熾就一手摟著他的肩膀,哈哈道:“好了好了,就這樣定了,明rì一早,我們就往南行,現在先去準備點衣服和食物。去吧去吧。“陳耕拿他沒辦法,點點頭準備離去,慕容玉顏靜靜的站著,說道:“小耕你等一下,我有話說。”
陳耕見說,嗯了一聲,以為對自己有什麼話說;心裡僕僕的跳著,這幾年相處下來,對慕容玉顏也漸漸有了好感,只是不善表達自己,平rì與慕容熾老在一起,跟本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在小熾面前也不好意思說什麼話,好幾次見她打扮,實在是美到心裡去了,卻也礙著小熾,話到嘴邊也沒說出口。
只聽慕容玉顏道:“小耕,表哥,你們早去早回,我在這裡等你們。”慕容熾驚訝地望著她,正想說話卻被陳耕搶白道:“你不去我。。。我也不去了。”這次輪到慕容玉顏驚訝起來,隨即羞紅了小臉,低下頭去;陳耕也知道自己說得太急,不好意思起來。慕容熾見二人此狀,貌似瞧出了點什麼,說道:“表妹,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在這裡,又孤單又寂寞的。”陳耕連忙附和著。慕容玉顏臉燒微退,說道:“我並不會武功,去了只會拖累你們,你們二人前去卻方便很多,我在這裡也落得清閒。”轉頭又紅著臉對陳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