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或者其它武學家派,要使用真氣就必須集中jīng神,排除雜念,只是任何一個家派,真氣在經脈中行走的方式和運用真氣傷敵的方式都不一樣,如果胡亂學習,後果不堪設想。是以慧智只敢告訴他們經脈的位置和作用,卻並不敢告訴他們如何運氣發力。
二人知道了方法以後,心中樂不可支,還待要多練習一下。段成突然闖了進來,對二人說道:“快走,乞活狗賊來了!”二人一愣,好在東西不多,拿起包袱隨著段成跑下了樓,段成衝在前面,卻不見慧智。
突然一聲狂笑從遠處傳來,直笑得二人心裡發慌,接著聽道:“段賊,此等jiān計,也就哄哄初入江湖的後生小輩,要匡我李復,實是太過可笑!”段成也長笑道:“別人怕你李復,我段成卻不怕!”他並沒有否認李復所說的什麼謀yīn,陳耕聽得,嚇了一跳,只是想不通這“段兄”對自己二人有什麼yīn謀。
原來那來搶劫的四人確實是乞活軍的人,段成原來屬於乞活軍的大將,但是卻並不像普通的乞活軍一般,他一心忠於宋國,想著收復北方河山。但所部不多,加上乞活軍人都是見錢眼開之輩,是已段成與乞活軍矛盾rì深。
後來更得知乞活軍收受了魏國的金錢,在宋國內部不斷鬧事,一怒之下,殺了好幾個領軍,率眾逃離。想加入宋國的正規軍團。
但宋國對此卻並不在意,一面鎮壓乞活軍,一面不斷離間分化其中將領;如此十幾年下來,乞活軍早已不復當年的雄壯。
段成率眾離開後多次求見建康朝廷,所得到的不是請等待就是冷嘲熱諷,說他小小一個流人,卻妄議國政;無奈之下,段成便四處招集民力,一方面施恩,一方面強制,以圖壯大兵力。
所以對於徐州青州二地的十餘歲至五十餘歲的人,不論流人與否,都留上了心,正巧遇見乞活軍對陳耕下手,見陳耕習有武藝,索xìng救下,方便收編入伍。哪知慧智那rì扶陳耕的時候,探查到陳耕所懷的乃是當年王穎所習的內功心法,是以推知陳耕與王穎有著某種聯絡,要知道從武帝劉裕開始,建康朝廷除了對江湖各門派的招安外,也對其中一些不忠於劉家的門派進行鎮壓,其中就包括江南派;江南派至寶江南令原屬吳文勝,吳文勝被王穎戰敗後,王穎依著江南二字創立了江南派,后王穎中伏受傷,從此不知所蹤,江南派從此覆滅,而江南令也下落不明。劉裕對此耿耿於懷,直至他死時也不曾見著王穎的屍身和江南令一眼;而後宋國朝局混亂,此事就停了下來。直到劉義隆即位,從父皇手中得知江南令中的秘密,於是著傅亮追查江南令和王穎的下落,這些年一直無任何訊息;慧智將此事告知段成,於是段成便想引陳耕進京,交由建康朝廷,以此為功,議請領兵伐魏。
對於劉義隆追查王穎天下皆知,只是江南令之事,當今世上就只有劉義隆和傅亮知曉;所以慧智只是告知段成陳耕與王穎可能有著關係,既然救過陳耕,索xìng對他施以恩義,所以段成才讓慧智隨著陳耕,表面上看似保護,實則是監視一般。
當時南方大力宏揚佛學,上到建康朝廷,下到黎民百姓,無不事佛;可是段成卻對佛學不感興趣,只是認為沙門是一股強有力的支援,如能為自己所用,實力大增;所以一直敬重慧智,也一直不表露對佛教的排斥。而乞活軍帥卻一直事佛;李復算得上是佛教信徒,對佛門學說並不排斥,也常聽佛家講學;只是對於佛家諸多戒條不滿,認為今世尚且活不痛快,何關來世?所以慧智表面上看似為段成出謀劃策,實則依著乞活軍帥的面子,一直與乞活軍暗通訊息。
而慧智之所以傳授二人武學,是因為慧智乃李復的人,自己武功不如段成,如帶著二人離去,必死無疑。如告知李復來搶人,害怕段成將二人殺死,希望二人能以自己的能力自保;但佛道有別,不便深授;
李復得慧智告知後,深怕段成以此擠入士族,從而掌握兵權,那他乞活軍就在劫難逃,所以決心奪得陳耕,從建康換取金銀;至不濟也要殺掉二人,而慧智卻並沒有想過李復會對二人下殺手。
陳耕二人自然還想不到這些,只是對目前看似混亂的情況摸不著頭腦,腦袋一團混亂,先入為主的,陳耕認為李復不是好人,但看段成的樣子,這李復似乎又強過他。於是拉拉慕容熾的衣袖,示意看準時機逃跑;二人都很清楚,這時機就是段成和李復交手的時候。
此時三人已經來到了街上,周圍也圍滿了衣衫破漏的十餘人,人人手持刀劍,蓄勢以待。不一會李復的聲音又傳來:“人言段將軍剛正忠義,卻對兩個十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