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的。至於鎮上,前幾rì有兄弟入鎮採購,發現居然會有檢查,而且三步一崗十步一哨的,防守得異常嚴秘。”
王穎聽罷,道:“你們繼續做你們的工程,然後待我想想入鎮的辦法。去吧”
“起火啦!!!!!!”本是安寧的小鎮,被打更者那沉重而宏亮的聲音劃破,各家各戶的男女匆匆起身,往鎮外跑去,只見離鎮不遠的樹林處,雄雄大火照亮了整個天空,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哎呀,那邊是新建的採木場啊!”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說了一句,人群頓時開了像炸開了鍋,不少人表示那邊可是有人在做工的啊,趕緊去救吧,沒多久就得到了大傢伙同意,紛紛前往救火。
眾人匆匆跑到林前,才感覺這場火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周圍全是樹木,同時也發現了木場的工人正在努力救火,可面對這樣的大火,人手實在不足,就算加上趕來的群眾,也救不了這麼大的火。眾人自苦惱間,不由得想到了這幾rì多出來的巡邏的人,不知是不是官府派來的人。於是派人趕緊往鎮上跑去,求官老爺點派人手幫忙滅火。
不一會兒,來了好些巡邏的人,官老爺也在其中,擺著官架子,指揮著眾人滅火。原來那人去見了官老爺後,得知那些巡邏的人不是官府的人。但火勢實在太在,人手也確實太少,官老爺不得已,親自前往王昌文家中,請求派人救火。
三國以來,官府依賴地方豪強的政治體已經開始發展,到了晉朝,只要手上有點強人的,便可以跟官府合作,保護一方水土,這種自成一式的特殊政體,屢見不鮮。當然也有為禍一方的,只是現在宋國剛立,劉裕強橫,治國有方,各地才自覺的開始保護民眾。
小鎮一下子安靜了很多,只是不遠處的大火,似在提醒著大家,今夜必是不平常的一夜。
近半個月的jǐng戒,卻也不見王穎的蹤跡,王昌文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以王穎的xìng格,此仇不可能不報,但這時間也實在太長了,正思索間,王穎毫無感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昌文兄不去救火在此間閒坐,是否很無趣呢?”王昌文一驚,旋即明白,這把火其實就是王穎放的,也不禁好笑:“人言殺人放火,王兄這一把火放得可真是jīng彩,只是不知這殺人又能有多jīng彩?”王穎也是心中好笑,步入廳來,王昌文的家並不大,廳內的擺設更是少的可以,除了必要的物件,沒有一件是裝飾用的,可見生活的清苦。
“不知昌文兄對這殺人jīng彩不jīng彩,是怎麼理解的?”王穎進走邊說道。王昌文答道:“jīng彩不jīng彩,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昌文一介莽夫,可不敢胡言,王先生以為然否?”“所謂jīng彩嘛,以在下愚見,應該是殺人理由的合理不合理,合理則jīng彩,不合理嘛,殺起來也無甚趣味。”王穎雙目凝視著王昌文,似乎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柔聲道。王昌文淡淡笑道:“這麼說,王掌門今rì不僅放了一把jīng彩的山火,還準備演一出jīng彩的殺人戲劇?”王穎也是淡淡一笑,答道:“無曲不成戲,既然我們兩個要演一出jīng彩的殺人好戲,不如請嫂子出來,為我們彈奏一曲如何?”王昌文語氣轉冷道:“賤內身體欠安,只怕要令王穎你失望了。”王穎回道:“原來如此,希望嫂子在建康過得安穩些吧。”王昌文聽及此語,心中一驚,王穎劍氣以至。
從王穎第一句話時,兩人的真氣就開始了較量,高手比拼,氣勢為先,經過一番唇槍舌戰,王昌文的心志終告失守,被王穎找到了破綻,乘虛而入,起手神龍式,以圖速戰速決。王昌文也是了得,雙掌上拖,剛好封住了王穎壓過來的劍氣,嘭的一聲,王昌文逆勢而飛,飛崚王穎頭上,雙足極踢,踢向王穎的後腦。王穎順勢前衝,就地一滾,躲過了王昌文攻擊的同時,斜衝而上,緊隨王昌文身後。
王昌文知道王穎的厲害,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王穎的速度,未待反應過來,已經被王穎尾遂而至。劍光異閃,十二朵劍花在王昌文周身散開,封住了他退路的同時,殺著直取喉部。王昌文使出渾身邂數,以護臂架開了刺向喉部的一劍,元龍氣發,護住周身。
氣勁交擊之聲不絕於耳,王穎心中暗驚,想不到王昌文厲害此至,再拖下去,只怕會無功而返。大喝一聲,兩人落地的同時,王穎長劍直出,一股強大的氣牆壓向王昌文,王昌文心中驚駭,卻臨危不亂,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管從內力還是招式上,都及不上王穎,只能智取。於是落地後就地一滾,滾至桌旁,雙手抓住桌腳頂向王穎所發出來的氣牆。出於意料的事發生了,桌子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