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赫連胤軒之後,激動的泣不成聲,將二十年前那晚她在後花園,見到姚後與人私會所看所聽之事一一告訴了王爺,當晚的男人正是被逮的左護法。
這一巧合,好像是一個轉機,也是赫連胤軒推翻太后的一個吉兆。
泰豫年(癸酉)飛翼國太后姚氏以挾持為由,追討睿親王赫連胤軒。
等同,泰豫年(癸酉)飛翼國君王,赫連逸凱與太皇太后都被姚後軟禁,因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赫連逸凱最終死在母妃的挾持與疾病之下。
飛翼國君碎死,飛翼國唯一的即位人也被太后追捕,整過國家落入一個婦人之手,國家的官員個個有異議而不敢言,國家的子民全全惶恐不安,靠邊鄰國聽到此等訊息,個個蠢蠢欲動。
就在此時,仙翁酒齋裡的人們正在稠密著一件天大的事兒。
一直以來,赫連胤軒只是想要復仇,他沒有想過登上皇位,也沒有想過皇弟會因此而死去,在楚元帥與楚雲飛父子兩的幫助下,已經暗巡了一千多個精兵勇士,如今身邊又多了兩位勇士,杜勇與簡威,再加上國家的混亂,個個官員都開始私下轟動起來。
局面在漸漸擴張,無形的暗力讓他多了一個負擔,便是飛翼國國君的頭銜,原來,當日赫連逸凱把柳丞相宣入宮中,便是把即位的遺訓交付與他,而赫連逸凱也早就知道他不是傻子,也推測到了往日要發生的一切。
是夜
月黑風高,皇宮屋頂在一陣喧譁過後又陷入安靜。
楚雲飛帶著幾位精兵將長孫太后護在慈寧宮,而城外,杜勇帶領部下在月夜之下,人們的睡夢當中,將姚後的黨羽一一擒拿。
第二日,楚老元帥帶領一千精兵與皇城中的簡威裡應外合襲入皇宮。
泰豫元年(甲戌)柳巖屈在奉天殿禱讀遺訓,姚後被關押至長門宮,永世不得出殿。
赫連胤軒即位,改年號永思,它的寓意說法多義,有人說是為了吊念先皇,是皇上對弟弟的思念。也有人說是皇上為了告誡世人,告誡被封在長門宮的姚太后,而取的名字。卻只有赫連胤軒才知道,這是他對一個人永遠都無法忘懷的情懷,是對她永無止盡的思念。
烏夷國
接近十月的天氣有了些許晚秋的寒意,夜小蕊慵懶的披著外衣拖上繡鞋,一路迷迷糊糊的走向茅廁,方便完畢,她又迷迷糊糊繫好腰帶,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雖說還沒有入冬,可是晚上的氣溫卻非常的底,一陣寒風襲來,吹得她收起鼻子猛地向外一噴:“阿切~”
“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從旁邊的門裡突然伸出一隻大手,將她朝著門內一帶,等她清醒,看清眼前,她立刻傻了眼,這個抓住她的男人,她不認識!
微微轉頭,可是他身邊正一臉家呢的閹人,她倒是認識,就算他燒成灰她也認識。而裡面還站著幾個黑衣大漢,她更加認識!若不是他們,她不會每天餓肚子,不但不能偷懶,還被逼著幹活,動不動就揮鞭子。
天啊!這樣的情景讓她毛骨悚然,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掐住她脖子的男人卻大手用力一頂,惡狠狠的看著她問道:
“說!剛才你都聽見了什麼?”
她聽到了什麼?她剛剛就在這而打了一個噴嚏,能聽到什麼呀,誰這麼冷的天有空來偷聽別人說話,而且還是三更半夜的。真是有病!懊惱的推了推,大聲喊道:
“喂,你放手,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快放手,我要回去睡覺。”
聽到此話,掐住她的人,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許,撇頭看向管理水月樓的老太監。
“她可是秀女?”
老太監趕忙恭敬的俯身回言:
“陛下,她只是一位小主的丫鬟。”
“哦?”
夜小蕊聽到陛下兩字,震驚的看向掐住自己脖子的人,天啊!他叫他陛下?那麼他就是烏夷國的皇帝?
看來古代也不一定都是美男,比如這個人就是,五官普普通通,面板黝黑,兩隻眼睛像一雙鷹眼,深深的陷入眉弓當中。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而那個掐住她脖子的人,同時也在大量她,看了久久,緊掐的手緩緩鬆了開來,摸上了她的臉頰,帶著淺淺的冷笑,輕輕說道:
“看她的姿色也算是上等貨色,不如……我們就先拿她來做第一個盅人,哈哈哈哈。”
一頓狂笑過後,他又看著她一聲大喝:
“把她給我拖下去,關入地窖。”
什麼?盅人?地窖?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