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告訴張浩馳:“張主任,你負責把在這裡拒絕上課的學生名字記下來!”
刁玉鵬不服氣的問:“怎麼?要開除我們嗎?”
“是的!”冷雨肯定的點了點頭,又說:“帶頭罷課的開除學籍,其他參與者的期末操行評定全部為差,並與記大過處分!”
刁玉鵬強撐面子才問出了這麼一句話,沒有想到冷雨竟然真的威脅開除自己,一時間有些愣。
刁玉鵬可以不在乎被開除,大不了轉到其他中學繼續就讀,由於根本就不願意讀書,他甚至不在乎失學。但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卻不一樣,這些人只是出於哥們義氣跑過來幫忙,絕對不想為此丟掉學籍或者落下一個處分。
冷雨見刁玉鵬等人沒有說話,意味深長的警告道:“給予你們的處分將會裝入檔案,我可以保證這些檔案會跟隨你們一輩子!”冷雨的表情很平靜,語氣中也一如既往的透露著冰冷,態度則是不容置疑的。看了看張浩馳,冷雨催促道:“張主任,還等什麼呢?”
“啊?啊!”張浩馳愣怔了片刻,才很不情願的拿出紙筆,慢吞吞的記錄起了在場學生的名字,用了許久才寫出一個字。
張浩馳是很樂意好好整治一番龐勁東的,儘管就在此前不久,在龐勁東面前還像一隻聽話的哈巴狗。但是眼前的這件事,卻讓他找到了報復的機會,結果原形馬上暴露了出來。
對於張浩馳來說,修理學生其實也是一大樂趣,但那是針對家境普通的學生而言。對於那些有一定背景,有權或者有錢的學生,他不但不願意開罪,反而還會努力巴結。他恰恰認識刁玉鵬,所以不願意服從冷雨,只能暫時裝出一個樣子。
冷雨知道張浩馳是在做樣子,因為張浩馳不可能認識在場的所有學生,卻連名字都沒有問。不過冷雨此時懶得理會張浩馳,而是再一次警告刁玉鵬:“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一個學生走到刁玉鵬身旁,輕聲提醒道:“事情既然已經鬧開了,咱們先回去也好!”
刁玉鵬指著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的幾個學生,質問冷雨道:“我的同學被打了,應該怎麼辦?”
冷雨斬釘截鐵的回答說:“我再重複一次,學校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如果你真的關心自己的同學,最好現在馬上帶他們去校醫那裡!”
刁玉鵬猶豫了片刻,最後咬牙切齒的說:“好!我們等著學校拿出說法!”
見刁玉鵬和其他學生們互相攙扶著離開,張浩馳長長舒了一口氣,急忙收起了紙筆,告訴冷雨說:“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冷雨微微蹙起娥眉,略有些不滿的問:“誰讓你報警的?”
“出了這樣的事情,當然要交給警方解決,難道我們還要私設公堂嗎?!”喜歡巴結紈絝子弟的張浩馳,此時顯然忘記了尊重自己的大老闆,理直氣壯的回答說:“否則我們怎麼向學生和學生家長們做出交代?”
“報警其實也是對的!”李養韜嘆了一口氣,對冷雨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咱們內部先調查一下吧……。”
“好!”冷雨點了點頭,然後吩咐女教師將丁彤帶到校醫那裡檢查身體,自己則和李養韜將龐勁東帶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冷雨目視著龐勁東,默然了許久,突然說:“我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龐勁東不用等人讓座,毫不客氣的坐到了冷雨的對面,平靜的問:“你就這麼肯定我***女學生?”
“我認為你完全能幹出這樣的事!”
回想起在皇城飯店生的那一幕,還有龐勁東幾次對自己施加的暴力,冷雨完全相信龐勁東真的會幹出這樣的事。
冷雨自認是一個比較寬容的人,沒有深入追究龐勁東曾做過的事,所以她才會感到十分的憤懣,龐勁東不但不思悔改,行為竟然變得更加惡劣。如果不是考慮到保持風度,她此時可能已經衝上去,對龐勁東左右開弓來上百八十個大嘴巴了。
儘管冷雨的這種寬容並不被龐勁東認可,而且還是建立在高度的自傲和等級優越感之上。不過在某種程度上,她倒也算得上是寬容,雖然想方設法向龐勁東難,卻沒有做出太過卑鄙無恥的事情來。
龐勁東聳聳肩膀,說:“到目前為止,你聽到的都是來自丁彤的一面之詞,是不是應該聽一下我的說法?”
儘管冷雨的表面很平靜,但是內心的怒火卻在熊熊燃燒著,行將沖垮理智的防線。聽到龐勁東的這句話,她才想起來應該詳細查證經過:“你說吧!”
龐勁東